了一瞬,接着猛地爆发出颤抖的求饶,然而很快又因为粗暴的持续戳刺动作变成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

“停、啊啊!!阴蒂会坏的、呜呜不、好痛……嗬呃啊啊!!”那小针在壁尻的哭泣求饶中持续往柔软的阴蒂里边胡乱地调整着方向越扎越深,接着他也不知道是猛地扎中了那里,墙那边看不见的人突然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崩溃惨叫,小腿痉挛地在空中踢了几下。

“看来是这地方了……”男人喃喃自语着,完全没有住手的打算,反而还把软刺对准了脆弱的硬籽,指尖捻着那奇怪的道具刺在遍布敏感神经的表面左右钻动起来,显然是想捅进去。

“不、救命,呜啊啊好痛、呃啊啊啊!!坏了呃啊啊啊啊啊!!”柳鹤翻着白眼胡言乱语地尖叫求饶起来,敏感的硬籽被异物不停捅着,戳出一个个发白的小坑,尖锐的刺激几乎要令他在大脑一片空白中晕死过去,胯骨在无意识中痉挛着向空中挺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剧烈抽搐收缩的肉穴里往外尿似的不停流。

“哎!我好像终于扎进到里面去了,他叫得好厉害,而且手感捏起来好好玩现在,能感受到里面有东西,你来试试?”

“试什么啊,我直接看下不就得了。”

另一个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开始撩拨阴蒂包皮,被软刺扎了进去的肉果现在要剥开包皮似乎有了点难度,他干脆粗暴地在壁尻崩溃的尖叫中把针尾再往肉蒂根部里用力一推,捅进了包皮里面。

接着男人再次动作很熟练地剥开了红肿的嫩皮,脆弱且红肿不堪的蒂芯顿时赤裸地暴露了出来。

“不要呜呜……放过我、已经弄坏了啊啊”柳鹤痛得满脸是泪水和涎水,他凌乱地喘着气,战栗着几乎要承受不了,他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往那种脆弱娇贵的地方捅了什么东西进去,甚至那东西干净与否也都不知道,只知道阴蒂里面每时每刻都传来持续的、让人几欲发疯的剧痛。

两个陌生人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一人掐住他的腰,另一人捏着受伤的阴蒂,不知道在敏感的阴蒂根部操作摆弄着什么,任凭柳鹤怎么哭泣着崩溃地踢腿也挣脱不开。

等到男人抬起头时,他已经在被剥出来的蒂珠根部绑上了一圈阻隔包皮的绳子,圆鼓鼓的充血肉豆顿时从柔软脆弱的的保护中完全地暴露出来,红彤彤地凸在空气中颤抖。

同伴满意地低头看去,那脆弱的小东西已经明显肿胀不堪,肉眼都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根小刺浅浅地戳在上面,埋了一小节进去,正缀在阴唇顶端随着主人控制不住的抽搐一同颤抖。

那口在酸痛刺激中不停抽搐的肉穴让男人看着气血沸腾,他几乎要完全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施虐欲,咽了口口水后竟是伸了手到那一片狼藉的腿间,用指尖摁住了捅进硬籽的小刺尾部,开始左右晃动手指,操控着软刺在几乎是一团神经的阴核内部胡乱旋转戳刺起来。

“呜啊啊!!”这软刺对脆弱的硬籽而言是可怕的异物,光是让它戳着呆在里面都让人难以忍受,更别说现在被手指拨动起来横冲直撞,尖锐的酸痛直接鞭挞震荡着赤裸的神经,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从这要命的地方往上传遍全身。

“放过我、呃啊啊啊别搅、要死了啊啊啊啊!!”剧痛让美人失态地仰起头,双眼上翻着地从嘴里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惨叫,修长的五指无助地在布面上不停抓挠,控制不住的涎水在崩溃的哭叫声中从嘴角往外流,抽搐的肉穴却在这种过分的刺激下往外滑出一大股淫液。

“他反应好激烈,我也要玩。”另一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挤开同伴,自己开始上手,他也不继续戳碰着软刺在嫩肉里搅弄,而是直接把整颗圆鼓鼓的、被捅了异物进去的豆蒂捏在手上揉搓起来。

阴蒂痛得好像已经坏掉了,美人上半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