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玩弄阴蒂的男人突然向同伴使了个眼色:“哎,我给你看下我最近在网上学的一招。”
“什么招?”那人闻言也没有停下抚慰翘起的阴茎的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边低下头去看着同伴手上的操作。
“让他出声的招。”男人熟练地用一只手把肥软的阴蒂从根部的嫩肉处用力一掐,整颗敏感的肉果顿时从两片柔软的花瓣包裹中被捏得凸了出来,在凉凉的空气中翘着充血的肉头。
“唔……别、啊!”柳鹤忍不住轻轻地摇头呜咽出声。
“你听,这就出声了!”那男人听到他呻吟的声音,反而更是兴奋起来,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开始对着勃起的阴蒂换着位置不停掐捏了一会儿,惹得壁尻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雪白的肉臀不住颤抖。
突然间也不知道是他掐到了哪里,手感明显有些不一样,那看不见真面目的漂亮肉体突然猛地挺起下体浑身抽搐了一下,从墙的另一侧传过来了战栗的、满是泣音的惊呼。
男人满意地挑了挑眉,接着就目标准确地定在根部的某个位置,开始用力地用指甲往肉里抵着摁进去,隔着一层柔软的肉皮开始上下剔刮挤捏起根部躲着的脆弱骚籽来。
“咿啊啊啊!!”变了调的高昂呻吟在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脱口而出,一阵一阵的尖锐酸麻从腿间持续传来,脆弱的肉豆不停被指甲挤压刮平,强烈的痛爽刺激直冲大脑,让他受不了地仰起头在枕头上啜泣着哭叫起来。
那指甲的动作猛地更加用力了,几乎要将那脆弱的小玩意弄坏,美人瞳孔猛地一缩,修长的小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蹬着,肉臀痉挛着往上连续挺动挣扎起来,似乎是下意识地想把酸痛的阴蒂从粗暴的指甲凌虐中挣脱出来,然而却怎么样也做不到,只能在哭泣中不停发出颤抖的浪叫和求饶话语。
嫣红的肉穴随着被凌虐阴蒂的频率一缩一缩地抽动,还不停往外吐出淫水,流得股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水光,那两人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更是兴奋起来,不管柳鹤怎么哭着晃腿求饶也完全不住手。
“别、啊啊啊好酸、别顶、呀啊啊啊要尿了、住手、啊痛、呃啊啊啊!!!”
对着骚籽粗暴地剔刮了好一会儿以后,男人突然缓了一缓,接着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用力地掐住了遍布敏感神经的蒂珠猛地一夹,脆弱的阴蒂根部一瞬间被掐得发白,骤然爆发的酸涩刺激直窜全身,柳鹤痛得一个激灵,无意识地张圆了嘴,接着竟是直接双眼微微上翻地迎来了剧烈的高潮了,白色的精液从抽搐的铃口往外一抽一抽地喷射了出来,全数洒落在光滑的大腿和台子上,看起来淫靡得不行。
见将这壁尻玩得蹬着腿哭喊到高潮了一次后,男人才终于停下了捏着阴蒂根部的手,脆弱的肉果已经明显地肿胀地许多,亮晶晶地泛着水光,凸在空气中仍在痛得突突直跳。
男人冲同伴使了个眼色,接着在柳鹤无助的啜泣声中突然悄悄地从自己带来的一个小自封袋中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小东西,不仔细看都几乎要看不到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同伴也没有搞懂,疑惑地低声问着,然而那人却也不出声回答,只是在柳鹤难受的哭喘中继续捏起了那还高潮余韵中肿胀不堪的阴蒂。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其实也没玩过,只不过为了做了充足准备才带过来的,没想到还真能用上,据说不会见血,但是贼刺激。”
尖锐的刺头被捻在指尖,轻轻地靠近抽搐的肉穴,戳了戳那肿得像小葡萄似的阴蒂,不好的预感伴随着不舒服的感觉,瞬间让柳鹤惊恐地抬起头来,一边流泪一边呜呜地摇头挣扎。
“呜……你们在干嘛……咿啊啊啊!!不要扎那里、啊啊啊!!”可怕的酸涩从被钻着扎入异物的阴蒂传遍全身,柳鹤一瞬间连呼吸都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