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踢蹬起来的脚腕上用于固定的皮革都被挣扎得不住被发出声音,嫣红肥软的阴蒂在空中摇晃着发抖,透明淫水要胯骨的挺动中从穴口啪嗒流下砸在地上。

可怜的青年完全对这奇怪的现状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瞬间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短暂丧失了,在毫无缘由的剧痛中茫然崩溃地闷声惨叫着,摇晃着白皙的胯骨在空中画出残影,同时大张的腿间还从女穴抽搐的尿眼痛得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洁白牙齿的将口球用力咬得嘎吱作响。

“柳老师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尿了一地啊?”惩罚施予者慢慢地欣赏完了他全程崩溃的失态,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疑惑问道。

“唔……”柳鹤整个人都晕乎乎地,没有对这个问题作出任何回应,他甚至耳边这时还嗡嗡地听不清声音,是对方又重复了两次才勉强接收信息,然而他也只是吮泣着非常茫然,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一只坐着,也没有人碰到那里,可是却被那一瞬间恐怖的爆炸刺激折磨得几欲发疯,不自觉间早已经喘息着泪流满脸,敏感的阴蒂即使过了刚才那一阵,仍然痛得突突直跳,总感觉空气流动经过它都带来细细的酸痒。

“哦,是的错,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说着,男人转身向着在记录的摄像机说道:“虽然不知道四号选手突然是怎么了,但是现在我们也要揭秘新的惩罚了哦,从便器体验换成踢阴蒂,”

柳鹤混沌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像是听懂了,几乎是瞬间瞪圆了眼睛,恐惧的泪水从眼中啪嗒直掉,他无比深刻地明白自己的阴蒂此时状态完全不对,敏感得不正常似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绝不是幻觉。

这样状态下被踢……绝对不能这样,是真的会死掉的吧!

“唔唔唔!!唔唔!!”这么想着,美人惊慌地左右摇头,同时颤抖着剧烈挣扎起来,被固定在后方的手都尝试着要扯开,大腿抬起来都落回去,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高昂的闷声呜呜,着急得要死却怎么也说不了话。

许嘉在观众群里看着他,有些疑惑起来了:“怎么回事啊,阿柳他是不是不太舒服,突然就反应好大。”

既然心中有了疑问,他又一向是个很有行动力的跟随直觉人,便开口让旁边的人给他让了位置就要过来询问。

鹤影瞟了一眼周围,使用精神暗示让在场的人们对此毫无任何觉得不对,许嘉停下来愣了一会儿,立刻像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继续看着,也不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了。

男人在美人惊恐的目光蹲到他打开的腿间,那柔软的阴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阴蒂高高肿起地轻颤着,他伸手逼近了努力后退的美人,用温热粗糙的指腹摩挲起神经密集的阴蒂表皮来。

“唔嗯唔!!”动作间那阵阵奇异的酥麻快感让柳鹤痒得倒吸一口冷气,他反应剧烈地脚跟下意识直蹬地面,光洁的额间冒出了冷汗,小腹酸酸的直想尿尿,有些呼吸不过来地凌乱抽噎着,一脸茫然地欲哭无泪,柳鹤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那里突然就实在是不对劲了。

对方并不管他的挣扎哭吟,自顾自地用指腹玩弄了一会儿发热的肉果以后,竟是在接着在柳鹤惊惧的的目光中用手指把阴蒂“轻轻”弹了一下,那肥嘟嘟的肉蒂被打得在空气中上下乱抖,一瞬间爆发的尖锐的奇异酸涩让美人痛得瞳孔一缩,他猛地咬紧口球,无法自控地浑身战栗起来,胸膛在哽咽中剧烈起伏着,被固定在后背的双手猛地攥成拳头,竟是绝望地颤抖着被这过分的一下直接弄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汩汩的淫水从抽搐的肉穴里往外喷溅而出。

“又高潮了,怎么会那么敏感啊,这个小东西肿成这样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忍,不过既然是惩罚,当然不会是简单地踢起来那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