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性器,多少有些天生不足,鼓鼓软软的肉唇都不足他一指长,正在张开的腿间软乎乎地任他动作,阴唇上方那充血敏感的肉蒂也稍微恢复了些,没有刚拔完河后那明显的变形,但也并无消肿多少,仍旧嫣红地凸在空气中。
修长的手指揪起了敏感的阴蒂,捻在之前揉了几下后,很快便逐渐感觉从那肉块在手中从纯粹的软绵被刺激得勃起了,成了捏下去有些软韧的情动状态,软红的穴口也汩汩地流了些透明的淫水出来。
地上接着凭空出现了一管试剂,男人垂眸看了看,回忆着这东西上次打了以后柳鹤的反应,那可是非常有,如果这一次不让他知道自己又再次被注射了敏感药剂,只是悄悄处理后就这么玩弄,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恶劣地翘起了嘴角,毫不犹豫地捡起那东西,一手将肿胀的阴蒂从根部掐着,把那脂红色的肉头翘起来对着自己,接着用另一只手扶着注射器,缓缓地从敏感的肉尖插了进去,细细的尖锐针头分开了脆弱的嫩肉,刺激着内部敏感脆弱的神经,推进的过程中无意中也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一瞬间即使是时间停止中的人也无法自控地轻轻了抽搐一下。
很快,那肿胀的阴蒂便被细细的冰冷针头插透了,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他继续开始注射改变敏感度的药剂,毕竟是有些尖锐的不锈钢吸管,又是插进这种要命的地方,上次人清醒时多少考虑了一些,而这次因为不用顾虑柳鹤可能痛得剧烈挣扎伤到自己,他并没有一口气打完就快速往后抽出,而是准备饶有兴趣地慢慢地往里注射液体。
他伸手一边摸着轻轻颤抖着的大腿,感受掌下温凉肌肉的痉挛抽搐,一边手指往下摁着活塞芯杆,将敏感药剂一点点地打进了阴蒂里去,冰冷的药水很快将那可怜的小玩意鼓鼓地充满了,也许是刺激太过了,即使时间已经暂停了,那被绑在腰腹处的浅色阴茎顶端竟是也痛到失禁般流出了些许淡黄色的尿液,他挑了挑眉,眼疾手快地将铃口塞了些东西牢牢堵上。
等到注射完成擦过嫩肉往外抽出来后,阴核表面都能看到被刺出来的一个极小的肉洞,上面凝着一滴水渍,原本便嫣红发肿的阴蒂被奇怪的液体弄得更加过分地变形了,被液体撑开表面颜色反而不正常地淡了些,足足大了一圈有余,上面的毛细血管都能隐约看见一些,乍一看过去像是垂下的椭圆形的大肉枣,又像是另一根迷你的小肉棒。
男人捧着下颌,还很有耐心地低头看着手表等了一会儿,秒针静静地走着,直到确定药剂应该完全吸收生效了,才继续看回去,那阴蒂已经没有那么不正常地充斥液体了,但依旧是圆鼓鼓地明显地变了形。
既然时间继续以后会更加倍地回馈感受,那就再加一点刺激吧。
鹤影漫不经心地想着,这才站起身来,用坚硬的鞋尖对着注射药剂后状态已经不对的阴蒂尝试着不轻不重地送出一踢,那支楞出来的脆弱肉果硬是完全地吃下了这一记猛击,立刻在空气中抽搐着胡乱摇晃起来。
时间继续。
在刚才那段时间内被施予的刺激一点不少地开始重回感官,柳鹤几乎完全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突然在一个瞬间从阴蒂传来一阵恐怖的酸痛,并且在很短的几秒内攀升到了几乎是要命的程度,可怜的肉蒂痛得像是一瞬间炸开了一样,尖锐得酸涩从神经末梢带着电一样飞游着传上大脑。
“唔嗯!!嗯啊啊啊呃、唔唔嗯!!”他猛地翻起白眼,控制不住地闷声惨叫起来,痛得思绪一片空白,完全坐都坐不稳了,抽搐着往后摔在倾斜的靠背上,抵着它全身向上弓起,茫然地被可怕的酸痛刺激得痉挛起来,然而那尖锐的来自阴蒂的痛还在叠加攀升,简直到了难以言喻的程度,仿佛是在酸痛的火焰上浇上了油,他被刺激得像是疯了一样两条腿张开直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