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受伤的浑圆肉核表面,甚至还没有触碰上去,柳鹤的手指就立刻控制不住地在昏睡当中抽了抽,不管是因为高潮还没有彻底结束还是被蹂躏的太过,都很显然已经敏感得不正常。

如此好玩的反应让贺影忍不住有些兴奋,垂下眸子恶劣心思大起如果不小心玩到失禁的话,那这一段画面也必须要调整掉才好吧,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小鹤看到要闹别扭的了。

他略张开嘴,预告般又轻轻冲着敏感的小肉核吹气,欣赏柳鹤在昏睡当中腿心由于酥麻快感而不自觉的肌肉抽动。

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敏感程度,贺影甚至还伸出舌尖去轻轻舔了几下颤动的通红阴蒂才正经起身开始重头戏。

修长的食指与拇指抵住扣成圈环,酝酿着力量缓缓靠近毫无防备的阴蒂,他衡量着好发力的距离,坚硬的指甲停在半厘米左右的位置,紧接着“啪”一下精确对准阴蒂绷弹出,饱受蹂躏的肉蒂一瞬间在强劲的冲击力中被打到像是蚕豆般落力处凹陷变了形,向上完全飞了起来!

“咕、嗬呃呃……”恐怖的酸痛狠狠凿进密集的神经末梢叠加爆炸烧着脊椎冲上颅顶,那冲击大概是强烈过于要命,柳鹤甚至整个人都在昏睡当中弹跳痉挛着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了胸脯,双腿拼命要合上却又被死死压制,人还醒不过来,只能双眼翻白张圆嘴让涎水顺着脸颊滑落,脆弱的阴蒂被打到贴近黏膜歪倒后又弹回在空气里摇晃抖动,最受力的嫩肉表面迅速肿出一块变形的红肿凸起,屁股紧绷,逼口急促地抽搐着一缩一缩翕合,本来已经只能软绵绵往下潺涌的淫水再次强劲,随着子宫抽搐的反应冲出阴道,对准摄像头直直喷溅浇洒而下!

贺影摁着他的腿慢悠悠欣赏完了高潮的全程,这才稍微有些餍足。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摄像器械中完成的内容将这一段抹去,又注意到毛笔已经随着折腾往外滑出了一节。

刚才那样的发抖幅度,不应该夹得住彻底甩出来才对,转念一想,贺影这才回忆起自己刚才把那根毛笔尾部进行了变形,长出一团膨胀的球体堵在子宫内口里面卡得严严实实,自然是不可能滑出来。

这本来是准备待会儿拔出毛笔过程当中加强刺激的,但也许是玩够后的良心发现,贺影愉悦地悄悄将变形恢复了原状。

毕竟才刚刚开始探索身体内部不久,别给一次性玩得太过了,差不多就先收手。

大恶狼嘴角带着笑意,缓慢地“帮忙”把那毛笔抽了出来,笔杆尾端已经变成完全平滑的模样,但毕竟是摩擦着一圈过于敏感紧夹的宫颈嫩肉,最后还是带出不少热乎乎的水,顺着湿红逼口往下打湿浸透股缝。

所有的工具都被放到一边,贺影这才在心中对柳鹤的意识进行了唤醒。

“唔……”无意识的轻哼随着蹙眉动作溢出,柳鹤的睫毛颤动几下,睁开了那双还有些涣散的眸子,呼吸仍然凌乱。

“小鹤醒了?”

声音钻进耳朵里,却完全没有办法被还没有启动的大脑所理解,几秒后,柳鹤才像是清醒了些,慌张的惊恐爬上迷迷糊糊的眼睛,手掌软绵撑着桌面要让自己稍微坐起身:“我、我可能得去下,我们去医院看看……”

贺影面露担忧神色,按住他肩膀:“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怎么还问怎么了,我刚”慌神之中,柳鹤很快意识到了不太对劲。

他眼睛眨了眨,再度动动身体,想象中的那种强烈痛感完全不存在,甚至连异物感都没有了,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在身体里。

柳鹤惊讶地抬头向下看去,自己腿间虽然还是十分狼藉,小腹和腿根也有着精斑,但是毛笔居然已经完全不见了!

“是担心刚才的摔跤吗?放心放心,没有摔到,我给你接了一下,后面也拔出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