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酸痛,他完全不能接受可能会发生的某种后果,急得什么也不顾,手哆嗦着就往自己腿间伸,试图去摸索着把阴蒂从两片死死咬住的竹席颗粒之间夹出,却只是连续失败了几次,指甲颤抖着划到发白的变形蒂肉,把自己刺激到咬紧牙涎水直流下颌发抖,只能浑身过电般绷紧屁股颤栗。

活动室隔间内,贺影沉下身体用手肘压制悲鸣着在昏迷当中抽搐起来的柳鹤,不管他拼命想要合腿,手指紧紧抓住小硬壳套酝酿力气,狠狠地直接一下把阴蒂拉长到极限后“啵”地一声从紧箍中弹了出来!

柳鹤的视线被大量泪水笼罩的朦胧,能看到的都只有模糊跃动的色块,他软趴在床上不住发着抖,可那大狗却突然急躁了起来,它只知道到点了该出去,门也开了主人却一直赖床,急得汪一声就毫不犹豫地蓄力往门外一个爆冲!

“别、啊啊啊啊啊!!”身体哆嗦着完全失衡往牵引绳拉扯的方向大幅度撞去,脆弱的蒂头却还死死被夹在竹席颗粒之间,随着位移被暴力扯成紧绷到接近报废的肉条,大脑在尖锐的暴击当中炸开“嗡”的轰鸣,时间的流逝仿佛停在此刻,柳鹤眼前瞬间只剩下一片无声的空白闪光,张圆嘴除了崩溃地流出涎水以外说不出任何话,失控的生理泪水同时“唰”地淌过脸颊,屁股紧绷双腿踩直抽搐不止,脚趾抵着床面几乎要抽筋,心中拼命尖叫着要让这狗停下,实际却完全喊都喊不出声,所有的哀叫随着疯狂的心跳涌上喉咙里卡住,只留喉结颤动着上下直滚。

大狗又叫了一声,回头咬住牵引绳往门口外狠狠一退,变本加厉的折磨让阴蒂突突直跳着酸痛欲裂,软趴在床面上满脸是泪翻着白眼的柳鹤又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他的表情已经失控,只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串毫无意义的音节,紧绷到极限的阴蒂肉条终于是随着这一下猛力的位移,直接“啪”地从两粒竹席夹缝之间被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器官仿佛被生生刮掉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灼痛瞬间顺着神经烧起,肉蒂变形着飞速回弹猛力砸回肉花,喷溅的淫水都被打得四下绽落,雪白的屁股抬高痉挛着紧绷,柳鹤彻底在大脑一片空白中酸痛到麻木,下一秒甚至直接狼狈至极地哆哆嗦嗦地连尿也流了出来,烫过耷拉变形的凄惨肉蒂,淅沥淌了一床……

大坏狗本人这才若无其事地略微直起了上身,将一心二用的意识从梦境当中收回,目光重新落回柳鹤的腿间。

可怜的阴蒂终于从无比狭窄不合理的挤压中被放出,红彤彤的一颗跳到空气里颤动几下迅速恢复膨胀,肿得几乎要比那个罩子大上一圈还多,颜色先是有些发白,紧接着便肉眼可见地突突抽动迅速涨红回血,十几秒就红得甚至有些微妙泛紫,可想而知在硬壳里面挤着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头。

柳鹤在现实里倒是并没有失禁,只是又射了一回,把自己凌乱不堪向上翻起的衣摆和小腹都淋上了精液,他此时无意识地仰着头吐出舌尖,满脸失神的淫态,微微睁开缝隙的眼眸向上翻着不见黑色,又色情又可怜,也不知梦境转向了何处看到的又是什么样的画面,浑身甚至包括脚尖都还在高潮余韵中控制不住地发抖,红肿的逼口一缩一缩剧烈颤动着往外吐出晶亮的水液。

小可怜。贺影怜惜地摇摇头,手指撩动柳鹤额间汗湿的发丝,目光又重新落回肿得变形的豆核,那饱受蹂躏的小肉粒已经凸在包皮外向上翘高,表面反着水光,像是被淫水沾湿,又像是肿得微微发亮,显出异常淫荡的模样。

“怎么阴蒂肿得那么厉害,是不是箍住太紧太久了?”仿佛真切关心的自语呢喃吐出,贺影说着把柳鹤在昏睡当中无力的腿再往两边压开,让他向上躺些,再略微侧过身枕着自己的大腿,就自己低下头去靠近了阴蒂。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