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兴奋,凑着脑袋哈哈笑出了声,地精教授的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眼眸转圆烧起怒火,连胡子都抖了几下,右手将教鞭举高
陆影挑了挑眉,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飞速暂停了时间,接着估摸着落下的轨迹弧度,将豆豆盒放到了讲台平面稍微靠右的地方。
时间重启,坚硬的教鞭带着破空声直直落下,愤怒之中地精甚至完全没有觉得桌面敲下去的声音不对,他胡子气得翘起,手抬起又落下,在很短的时间内连续狠打了六七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到那被挤出包皮的肉核上!
这回的力道跟前面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敲击产生的声音几乎扩散遍大半个教室,柳鹤甚至是在被打的第一下就直接翻着白眼高潮了,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怖的酸痛以几乎要爆开的形式顺着尾椎直冲颅顶炸开烟花,惨叫声盘踞小腹酝酿着蹦起涌进喉间,却又被最后一丝还知道在公共空间不能叫的残余神智压抑着生生被卡在嘴里,流着口水全部变成了极其压抑而崩溃嘶哑的“咯呃”音节,修长的双腿绞紧触电一般在桌底下猛然踢直抽搐起来,眼前发黑中连呼吸都失控暂停,几秒以后更是直接成了崩溃的呛咳!
分秒的流逝在眩晕的意识中被拉长到极为缓慢,红肿变形的阴蒂被提起的棍子带得变形,贴着棍身黏连起少数软肉又湿淋淋地弹回去,还凹陷着没法恢复原状,第二下恐怖的猛抽就相隔不过两秒“欻”地再度狠敲了下来!
“嗬哦”要死了……雪上加霜的暴击让柳鹤耳边都仿佛炸开了一阵蜂鸣,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完全无意识地翻着白眼连声哭着吐出了含糊不清的惨叫音节,极度狼狈中连趴在桌子上的姿势都无法保持,滑下身体半坐半躺在长形的椅子上蜷成一团,灼痛的阴蒂被夹在抽搐痉挛的腿间疯狂突突直跳,灭顶而变态至极的高潮以摧枯拉朽之势疯狂腾起大火在体内冲撞,让他的眼皮都热的发烫,在甚至几乎分不清现在下体在喷涌的是潮吹的水液还是失禁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酸痛攀升顶峰,暴怒的第三第四下又再次来临,一点也没有缓冲地将露出包皮外的肉核锤到变形凹陷进黏膜里,柳鹤这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张着嘴小腿在空气中蹬动,连带痉挛的身体都随着重重抽搐了一下,阴蒂内里密布的神经仿佛被抽打着砸坏,连最脆弱的骚籽都跟着变形扁平了,尖锐的涩痛一阵阵张牙舞爪顺着神经挤进每一丝骨缝,令人牙根发酸浑身发抖。
恐怖的酸痛疯狂凿进身体,柳鹤甚至昏昏沉沉中看见了那冰冷的东西在冲着自己大张腿翘起的阴蒂上一次次抽打过来的幻觉画面,高潮被延长到极限,身体都好像要坏掉,他什么也无法再想,眼前发黑的同时闪着诡异的星点,耳边仿佛沉进水里般听不到任何声音。
冰凉从嘴里吸进来,沉入体内与滚烫的电流交织,让柳鹤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冷是热,只是意识飘忽起来不停发抖,汗珠疯狂沁出打湿了浑身泛粉的皮肉,翻着白眼从嘴里流出的只有语无伦次的含糊惨叫和失控的涎水,身体条件反射地随着教鞭的暴力抽落跟着剧烈痉挛抽搐,下体酸疼到麻木,不知不觉当中早就已经连尿都“汩汩”飙流了出来,混合着淫水浸湿裤子,将躺坐着的椅子上打出一大片水痕沿着边缘往地上落!
过于彻底的宕机状态之下,柳鹤甚至对自己失禁了的事也一无所知,他只是软躺在那里哆嗦着,过了很久很久才仿佛从溺水当中被救起来一般能再度接上呼吸,吐着舌尖大口大口直喘气。
耳边嗡嗡响了好一会儿才能够再次听到逐渐清晰起来的书页翻动声音,心跳震如擂鼓,流出来的尿液已经在被动手脚消失,柳鹤扶着桌沿缓缓起身重新恢复了趴着的状态,表情呆滞浑身软绵,发丝都已经被打湿黏在了白皙的额间,指尖控制不住地神经质轻轻抽动,模样淫荡又可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