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呆呆地落到墙面上盯了一会儿,柳鹤眼睫又颤动了几下,转眸看向斜前面的人,直到确定他们还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这里时才勉强抬起了头,潮红发热的脸继续低下面对桌面。
桌上有些可疑的水渍,柳鹤半闭着眼睛,迟钝的大脑思考了两秒,才意识到那应该是自己刚才无意识当中流出来的口水。
“!”他像是猛然清醒了些,眉头都羞耻得拧成一团,赶紧摸出纸巾粗暴地把它们擦干净。
刚刚才换上的裤子里又重新恢复了湿冷黏腻的状态,一切都在向糟糕的形势发展。柳鹤思绪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低着头将右手插进自己的发间,崩溃又无奈地下意识夹紧了下腿,感受到那硬邦邦的温度一瞬间差点绷不住,咬着牙左手攥紧,恨不得摁着那精神昂扬的器官恢复原状。
变态、变态变态!啊啊!!我真的会报……呜真的别再弄了……课堂上、那么多呢、可不是开玩笑的啊……会完蛋的,完蛋的……
可怜的小美人微微张着嘴喘气,自己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讲话,颠三倒四地在心里语无伦次起来,像是求饶又像只是控制不住地碎碎念。
看着柳鹤满脸紧张提心吊胆又控制不住变得更敏感,浑身绷紧一逗就急得要哭,身体发抖流水的惊惧模样,陆影是真觉得有趣得不行。
要的就是这种怕被发现、微妙又可怕的刺激感呀。大坏蛋面上露出了更加愉悦的恶劣笑意,看了看前头顿挫抑扬满脸激昂的地精,
他正不断用教鞭对着黑板指来敲去强调自己画出来的结构树,这画面让陆影眉头一挑,瞬间又冒出了个绝妙的坏主意。
心念一动,陆影已经闪现在了教授面前,他暂时停止了时间,把通红的肉果从包皮里揪得更加裸露,几乎要连最底下的嫩肉都快要翻出来,才将豆豆盒背部贴上黑板滑行,移动到了那教鞭末梢即将会落下去的位置。
时间重启,坚硬的实木直直落下精准打在了敏感的阴蒂上,几乎将那软弹肿圆的小东西打成了凹陷的发扁蚕豆形状!
“唔哦”柳鹤猝不及防表情骤变张圆了嘴,绷紧小腹,身体都往前弯了弯,双腿更是飞速并拢抽搐了一下,一阵尖锐的酸麻刺痛随即震荡着从密集的神经末梢飞速扩散咬上尾椎,被抽了这么一下都产生了难以消逝的酸灼感,直让他压抑呻吟呜咽着屁股绷紧,一股淫汁从收缩的逼口咕叽涌出,闭着眼睛过了好几秒才能轻轻呛咳着吐出一口气。
又来了……变态……死变态、又在干什么……好痛、什么东西在打……哈啊……
看着柳鹤那副不断变幻逐渐羞赧中带上恼怒的表情,陆影就知道他这是被玩得有些急了,恶劣的兽欲飞速膨胀。
他开始坏心眼地故意反复暂停重启时间,不断调整位置,让地精教授每一下戳到黑板上的教鞭,都敲上肉嘟嘟的蒂珠,由于角度的不同力度自然也是时轻时重,频率没有任何规律,打得阴蒂又酸又疼,甚至随着叠加着逐渐震荡到冒出了麻木而尖锐的矛盾刺痛感。
即使是被第一下打过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完全没用,柳鹤趴在桌子上,一手捂嘴一手滑到腿间摁住肉棒,声音带上了越来越明显的哭腔,他的屁股上像长了刺般不断在椅子上扭动磨蹭,双腿也夹紧了直扭动,每被打一下阴蒂,肉逼都会控制不住地收缩抽搐着挤出骚水。
就在此时,坐在教室第二排的两个男生似乎在书上找到了什么笑点,指着课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了小话,音量更是不自觉越拔越高。
喧闹的话声传进地精教授耳中,他眯起了饱含警告之色的眼睛,直直向噪声来源的方位看去,讲课的语调也缓了下来,似乎是在等他们自觉发现。
然而这两人却完全没注意到半分,他们甚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