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往地上滴,留下淫靡的水痕。
走到接近中部时,柳鹤更是一迈步就表情不对了,肉逼被冻的猛然缩了缩,他咬着牙不安地低下头想要去看绳索是怎么回事,却什么也瞧不出,
可瞧不瞧得出都要接着走,寒意与酸痒随着下一步鲜明地漫上脊背,柳鹤皱着脸,手在身后抓挠了一下空气又捏成拳头,逼迫自己停下双腿的颤抖,试图想清楚这会是什么。
可青楼中人哪里会容他这样停下,看着那又开始向自己靠近的魔人壮汉,柳鹤迅速想起刚才被推着在绳子上狠狠被磨着那处过去的可怕滋味,顿时尾巴都吓得卷起,面上还逞强地露出威胁神色:“滚!滚开!变态!我自己走!”
这些魔物却半点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而乐得出言开始调戏逗弄柳鹤,嬉皮笑脸地叫他多骂几句来听听。
[真是一群坏家伙哇!]
[就是,气得我狠狠批判!怎么可以这样对小羊?除非让我来推推不然不会原谅的!]
[?你]
魔人老板假惺惺制止:“好了你们,人家让退开就退开嘛,那接下来您可要好好走,接着可不再给反应时间咯。”
柳鹤气闷,不愿多做理会,眼睛一闭横着心开始继续向前走。
这段绳子之所以会如此冰凉,是因为泡透了山药汁,这东西作用阴毒且见效快,柳鹤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起来,他眨了眨眼,只感觉身体突然从阴唇内侧泛起了丝丝的酸痒,又好像是错觉。
然而再走了两三步,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柳鹤皱着眉,面色惊恐,腿间开始非常清晰地泛起奇异的瘙痒,仿佛点点开始燎原的星火从阴唇内侧的神经末梢燃起,一点点游走遍全身,他咬着牙试图压制,用力得后颈都有些发麻,手也受不了地开始在空气中挠呀挠,却一点用没有。
“唔嗯……唔?”重重的吸了一口颤抖的气,柳鹤红着脸露出好像要哭的表情,茫然又无措,愣住后实在受不了了,一会儿左脚点地,一会儿换成右脚点地,摇晃着控制自己的身体重心,骑在绳子上磨起逼来。
可这也只在开头一会儿有点用,诡异的瘙痒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柳鹤不知道这是因为用逼磨着绳子能缓解瘙痒,却也让山药汁吸收的更好,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挺起胸脯微微低下头,难受得表情都皱成一团,眉头紧锁绷住屁股,嘴里开始发出一些让人听不清的喃喃气音:“好痒……呃唔……怎么回事……不要……”
柳鹤开始痒得浑身发抖怎,么动作都不舒服,持续小声呻吟,被绑在身后的手抓挠着空气,脚尖在地板上蹭动,甚至忍不住想要用手去弄一弄下面,搞点刺痛以压制这种诡异的奇痒。
拽了几下手却没拽出来,柳鹤只能放弃,深呼吸继续走,可是那痒如同有火从尾椎骨烧上脸颊,让他简直想要哭出来,眼中生理泪水打转,往前的幅度都大起来,挺动着胯部试图用暴力的摩擦试图。
酸麻的电流一跳跳地传开与瘙痒对冲,形成了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舒爽快感,柳鹤几乎有些上瘾,他眼眸湿润,张着唇喘息起来,意识也渐渐在酥麻的侵袭中开始混沌,甚至迷迷糊糊开始想,这个奇怪的绳子能不能再往上提,或者是晃一晃,更用力地挠到最最痒的阴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