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想法很快也消失了,因为那几乎要叫人发疯的极致酸痒开始顺着神经爬遍全身,柳鹤的手指脚趾尖都开始发热,绳子磨逼也缓解不了太多,舒爽上两秒又开始痒,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体内疯狂肆虐!

柳鹤露出痛苦的神色,一会儿弯下腰一会儿又直起腰仰头,急得落下泪水来,他的手在身后紧紧攥成拳头,弓身发抖,很快就难受得再也什么都顾不上,心一横就猛地用脚蹬,让自己骑在绳子上往前冲着狠狠地擦了过去!

“呃唔、啊啊啊……哦”绳索粗糙的凹凸表面如同布着不规则的砂砾,柔软的肉蚌内部被暴力刮过,夹杂着酸痛的恐怖快感电光石火间窜遍全身在脑内炸开,酥麻的爽意令柳鹤一瞬间连呼吸都几乎忘了,翻起白眼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弯下腰双腿夹紧,从腿缝中潺潺流下失禁般的潮水。

绷直点在地上的足尖爽得发了好一会儿抖,柳鹤尝到甜头后甚至有种身体飘飘然的感觉,混沌的大脑已经在这种冲击当中晕晕乎乎没法想太多了,又感受到瘙痒冒出一点丝苗要从尾椎“噌噌”飞涨时,柳鹤赶紧皱着脸调整了自己的姿势,用身体压下绳子深勒住逼,前脚掌踩地准备再蹬一次。

那藤蔓魔物刚才是没反应过来,它现在注意到柳鹤又要来一次,便小心蠕动起来,在柳鹤的正前方那一小段绳索上突然冒出块凸起的不规则石头,最尖锐的角对着那肿胀的阴蒂。

柳鹤对此一无所知,他的睫毛已经在快感中被流出来的生理泪水打湿成簇,视线模糊,急得完全停不住,确认踩稳后呼出一口气,借着身体的重量往前一蹬,那已经被磨得肿到从包皮当中露出头来的阴核就这么无比精准地对着那岩石尖角狠狠地撞了上去,抽搐着几乎完全变形凹进肉里!

“嗬哦”柳鹤瞬间抽搐了一下,他甚至没叫出太大的声音,意识在尖锐的酸痛当中猛地陷入一片空白,绷紧屁股持续哆嗦,阴蒂被顶在尖角上抽动起来,瞳孔先是紧缩再猛然涣散,低着头从张圆的嘴里流出失控的涎水,缓缓弓身几乎要趴在绳子上,大腿内侧无意识紧夹,失禁的尿液却已经顺着腿缝淅淅沥沥滑下,落到踩在地上颤抖的脚尖,热乎乎地淌了一地!

那种淫荡的场景令场下的气氛几乎沸腾起来,柳鹤却是很久很久才能艰难回过神,也许是心理上对超越阈值的冲击的自我蒙蔽机制、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尿了,只晕乎乎当作是水比较多的一次高潮。

双腿仍然在颤抖发软,柳鹤的表情呆滞,骑在那颤栗了好一会儿,才在心脏的剧烈跳动中意识到瘙痒已经渐渐褪去,此时身下骑着的绳子莫名变得光滑了,似乎是终于走过那炼狱一般的冰凉绳段。

连声的催促威胁之下,柳鹤不得不再度迈开腿,极其缓慢而艰难地拖着身体继续往前走。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角度,草蔓魔物又轻轻地蠕了动,它变得平滑可不代表折磨消失,而是酝酿着其他伎俩。

柳鹤走了几步就腿软到迈不动,不得不稍微停下喘息,就在此时正骑在屁股下的位置毫无预兆地长出了一个东西!

“什、啊?!”他吓了一跳,缩着腰下意识要往后退,然而那如同花苞一样的东西却猛地分裂张开了,一下子冲着夹住红肿的阴蒂抓过去,紧接着猛然闭合,将这小器官完全包裹住。

“呜啊啊!!什么、什么东西、喂!哦……别、啊啊啊……”柳鹤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态刺激吓得崩溃哭叫出声,小腿绷紧,足尖踩在地上用力蹬着想要抬高身体,见不成功,他甚至还不顾形象地左右扭腰摇晃起屁股努力试图把阴蒂拔出来,却都毫无用处。

那东西突然包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肉果试探地蠕动挤压了一下,这一瞬间强烈到恐怖的酸麻猛然从阴蒂传开,柳鹤闷哼着眼前一花打了个哆嗦,几乎要站不住,他在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