拶架是一次性的,只能收紧不能放松,没法使用旁边的绳子调整着松开,观察了一会儿,主刑也有了想法,就像开始时的调整动作那样,他的手指靠近那个细细的缝里,试图推着木条往两侧移动。

可是刚才那用力之下的一夹实在夹得太紧,现在只有指甲能够挤进阴蒂上方那个木片段,随着他试探地使力一撬,距离的确是推开了,可是也瞬间破坏了两边保持平行的平衡,那木棍一瞬间除了手指推处,其他的地方都骤然变成了夹得更紧的状态!

“嗬呃……”已经徘徊在坏掉边缘的骚籽酸痛得突突抽搐起来,仿佛在被野兽的利齿尖端死死啃咬,美人的眼眸在昏睡之中无力地翻白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颤抖着,失控的涎水登时蜿蜒着流了出来,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痛之中无意识地轻轻抽搐。

但主刑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将指尖进一步插拶夹中间继续往下滑,一边滑一边摇晃手指往两边推松开,好一顿折腾以后才终于成功地把那个拶架拿了下来。

见自己的手上都已经被“啪嗒”掉了好几团淫水,亮晶晶的湿成一片,主刑更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副手这时候也想起来开始行刑以来白鹭高潮的还蛮频繁,顿时有些疑惑:“他这水怎么那么多,不是在上刑吗,双性都那么骚吗?”

“我怎么知道,不止是你,我之前也没有遇到过双性的犯人。”说着,主刑无奈地看了同僚一眼。

那拶夹的杀伤力显然还是太可怕,即使是被手动取下来以后过了好一会儿,饱受蹂躏的阴蒂都还是处于变形的状态,根部两侧更是肉眼可见地有些两条深而微微发白的凹痕。

主刑见状,忍不住将手指再次伸过去揉了揉,然而碰上去他才发现着触手的肉蒂热得惊人,而且手感也发生了变化,肿的同时还有些微发硬,和刚才刚刚涂完媚药油的时候那种怪异的柔软不一样了,也不知具体是为何。

但他并没有接着想下去,只是继续揪弄着阴蒂玩,从拶夹中被弄出来的肉核在手指的揉弄之下渐渐舒缓,随之而来的便是麻木过去重新涌起的一阵阵强烈刺痒,直刺激得美人在昏睡之中无意识地唔呃呻吟起来,淫水从缩动的阴道口流出。

托药油的功效,阴蒂肿得足有葡萄大小,敏感度也处于不正常的状态,那肉皮甚至已经不用特意去抵住,都已经被夹得肿起的根部嫩肉卡着缩不回去了,布满末梢神经的肉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表面布着或深或浅的蹂躏痕迹,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欣赏了一阵自己的成果,主刑从副手那接过一根细绳,他在手上衡量了一下长度,便揪着阴蒂就开始绑起来。

这绳子尾端连接着一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粗绳,它本身虽然细,但也是摩擦力比较大的麻质,轻松便可做到紧紧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