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惨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看起来一副伤得颇为严重的模样,却没有出血,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想着这样应该就代表没什么大问题,主刑也干脆没有再管。

他并没有继续再收紧拶夹,但也没把它拿下,而是看着那被夹得变形鼓起的饱满阴核顶端,随手用指腹打了一下。

然而伤痕累累的阴蒂显然已经根本承受不住半点刺激,才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拍,立刻就刺激得美人的腿根都在昏迷当中无意识地颤抖起来,牙齿咬紧。

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又继续动作起来,故意去针对发紫的阴蒂头进行连续而反复的刺激。

“呃……哦……的啊啊……”昏迷中的人都开始轻轻的抽搐,嫣红的逼口在拍打之间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他的眼眸在昏迷当中上翻着,微微张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脚都开始随着那动作摇晃踢蹬起来,可明明人都还是没有意识的状态,可见刺激之恐怖。

看着白鹭被自己折腾成这副惨样,主刑心中难以抑制地感到畅快,但是这畅快还没过多久,他就转念又想到自己的一无所获,表情顿时微微凝滞。

简单收拾了一下烦躁的心情,主刑再次站起身来,他先是用脚去踢踢那木质的地板,确定了那就是自己记得那个机关后,又扭头去跟副手说话:“我们接下来送他尝尝被吊起的滋味。”

“什么意思?” 副手闻言露出带一点疑惑的神情。

主刑有些不耐烦,觉得这家伙太不机灵,但是他又不得不进一步解释,只能指了指白鹭刑架下方那块方方正正、颜色不一样的地板,接着走到靠墙的一边。

他的手伸到墙面上一碰,那小块的转头凹下去的同时,刑架下的木地板发出隆隆的声音,似乎是开始要往下降,不过那声音才刚冒出来,他就立刻松开了手。

副手这才意识到那墙上原来有这么个机关,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赶紧凑过去看,他之前基本没有来过这个刑房,哪能想到还有那么离谱的奇怪装置。

知道归知道,但毕竟没有用过,主刑其实也是刚才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来的,凭着自己的记忆开始讲解:“这个摁墙上的机关,就会往下降,降到最底部,再按就会升回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咱不是也听老马他们吹牛的时候说过把犯人两个奶头跟下边那家伙一起被吊起的吗?我们可以学学,或者给他来点更狠的,直接直吊着下边,然后不吊鸡巴,只给他把阴蒂吊上。”

“啊,这么个法子,真的不会一下子就直接坏掉吗?”听到了这样的刑罚内容,副手的表情微变,第一反应还是有些犹豫。

“那个台子是慢慢降的,不过要的不就是狠吗,这种程度的我就不信他还不说,之前被这么吊过的人可都是哭爹喊娘,立刻就招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大不了我们看着点来,如果他中途要开口招供的话,那我就松开手不按住下降,那样应该不至于出啥大事。不对啊,而且就算真出事了又怎么样?他本来也是逃不过一条死路。”

“那你拿什么吊。”

“绳子呗,你抬头看看天花板上不是有垂下来的,再找个小点细点的,裁成刚好的长度,一头给他把阴蒂绑起来,另一头跟那绳子绑起来,不就行了。”

副手一路听下来,只在幻想着那样的画面觉得很有可行性,也没注意听后半句出不出事的话,捧着下巴点点头,准备开始配合同僚换新刑。

既然要使用新道具,那么现在还夹在阴蒂上的拶夹就必须要弄下来,主刑本来很自然地想着拔下,然而蹲下身时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东西估摸着是没法直接拔下来的,只能耐着性子看怎么解。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