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绝望,才会割腕自杀的吗?”
康伯缓缓开言,不怒自威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替南屿之不值的意味。
他叹了口气,望着玻璃外的雪花,眼眶充盈起一层热泪“这样的事情,在两年前也发生过一次,那也是我第一次听到白医生的名字。”
两年前?白霁有印象的抬起头,投去疑问的目光“是因为我?”
对面的人,沉重的点下头“先生的精神分裂症是遗传的,他一直很控制,所以从来没有发过病,直到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忽然接到了他的电话,当时他口口声声喊着白霁,等我赶到的时候,先生已经把头都撞破,瘫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之后先生接受了两个月的精神治疗,而我也受命去查白医生的下落”
原来...是自己害的发病,白霁苍白的脸上微微抖颤,眼镜框下,晶莹的泪水毫无征兆的滑下。
“出院之后,先生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所以就开始依赖药物,尤其是在B市看你之前…”
“等等”白霁红着眼眶,声嘶哑然“你说...他来看过我?”
康伯既然开口就不打算还有什么隐瞒,肯定的点头“是的,而且是每个星期四的下午。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查裕华的上班记录,每到那一天,先生都会异常的高兴,哪怕您从来都不知道他去过。”
空气里的尘埃随着心中硝烟肆意而起,呛住白霁的咽喉,不得喘息。
“我...能去看他吗?”他自知有些不知深浅,把人弄成这这样,竟然还有脸去见南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