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毕业没多久就嫁给了徐宴礼,恋爱都没怎么谈就跟他做了夫妻,被他抛弃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抹半天抹不干净,后来又嫁给商时序,他想要孩子,每天措施也不做,天天同他做,害得他吃不消,他有了外遇,李兀长痛不如短痛断了,遇到江墨竹满足不了他,李兀身体心猿意马出轨了,不想太缺德,才决心要分开。
李兀不想听,捂着耳朵转身,跟小孩一样把自己藏被窝里,只能看到他露外面的黑色头发,手腕,脚腕都白,指节弯着,隐隐露出青色血管的手背覆在耳上。
徐宴礼不讨人厌地闭了嘴,看着李兀的后颈,贴了过去,两人在被子下一阵蛄蛹,然后又不可避免地亲近在了一起。
李兀在徐宴礼怀里乱颤。
徐宴礼将怀中人亲得仿佛失了智,他放轻了动作时就显得温柔,李兀仿佛成了一汪水。
李兀穿上衣服看上去瘦得很,但真正脱了衣服,才能看得见底下的肉,不是那种薄薄脆弱的线条,而是细腻的软肉,该细的地方也细,该有肉的地方长得恰好。
底下小穴有些肿了,今晚再不能进去了,徐宴礼手指探入李兀的股间,拨开内裤,就插进那湿润的后穴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本来只是床上的情趣,徐宴礼问李兀谁弄得他最舒服。
李兀像是回答了徐宴礼的问题。
“商时序……”
徐宴礼看着李兀。
他刚才问谁弄得李兀最舒服。
李兀的回答是商时序。
徐宴礼握着李兀柔软的胸口,温情脉脉柔情蜜意的亲密接触固然好吃,可是那种蛮横无理霸道地占有更加妙不可言。
徐宴礼分开李兀的双腿,将他的屁股紧紧扣着,将紧绷的肉棒在穴口摩擦了几下后,腰部一个用力,噗滋一声,整支阴茎就直直地塞进了李兀体内。
“啊……”李兀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徐宴礼刚一插入便开始尽情地捣穴,尺寸惊人的阴茎就那样快速地在李兀的穴口进进出出,力道之凶猛,抽得李兀的穴口不断地随意抽插而外翻、陷入,双唇除了被徐宴礼含住便是不停呻吟。
李兀被徐宴礼干得浑身湿漉漉黏糊糊,发丝乌青,大汗淋漓,受不了,只能仰着头眼圈烧红,失声感受高潮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