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礼不会给他多余的时间让他缓过不应期,而是会更激烈地挤进去,李兀高潮的望阈值上限在每一次凶猛顶撞间都被无意识地抬高。

到最后那种简单温柔的冲撞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的指甲剐蹭着徐宴礼的宽阔脊背,双腿被分的更开,他听这几个丈夫的喋喋不休,李兀一边烦他们,一边身体离不开他们。

他也不懂为什么,被这么几个男人轮流操干,明明已经非常疲惫了,却还有些意犹未尽。

李兀好像着魔了一样,他好像爱上了在不同男人身下的性交方式,他们争夺着他,每个举动都在引起他的注意一样,也能使他春潮泛滥。

从小李兀都是在亲戚中踢来踢去的拖油瓶的存在,没有人喜欢他,期待他。

他好像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抢夺。

李兀甚至想过一年之后好他应该怎么选?

可他已经被几个男人完全变成了一个淫乱的荡妇,只是看到鸡巴而已,嘴巴里就冒出了丰沛的唾液,肉穴也一缩一缩的,渴望着被抚慰。

那个原本只跟老公几天做一次爱的李兀早就不见了,他品尝过性爱的极致快感,再也回不去了,李兀原本打算谁都不选的,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每次跟一个老公上床的时候,另外一个穴空虚地不停流水,他这个时候总会想要是有两根一起进来会怎么样,一前一后地干着他两个淫穴,把他肏得汁水四溅,李兀想到就既羞涩又兴奋不已。

明明知道在徐宴礼的身下提起商时序会被狠干,可他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就出口了。

徐宴礼黑沉的视线看得李兀兴奋极了,他在别的男人眼中也看过这样的眼神,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于是身体忍不住愈发兴奋起来。

李兀趴在床上,后穴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完全顶开,李兀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顶得凸起了一块,足以能看到男人进入得有多深。

徐宴礼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濡舔着李兀的耳垂:“商时序也是操你的吗?”

李兀没说话,徐宴礼的阴茎就快速地抽了出去,又狠狠地操了进来,茎身连续摩擦过李兀的骚点,干的他眼神一塌,猝不及防地就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

“你也是在他面前这么叫的吗?”

“啊呜……”李兀陷入狂乱的境地,他的后穴被噗呲噗呲地操干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水液。

“商时序也会干得你不停喷水吗?爽吗?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他干得爽……”

“啊啊啊……老公操得我好爽……可是……都很爽啊……”

李兀睁大眼睛,像是被干傻了,茫然天真地说道,他不会撒谎,与此同时心底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呜咽着哭出声来,他的浪叫不仅刺激着徐宴礼,也好似催眠着自己沉沦。

徐宴礼咬了咬牙,想着自己漂亮的妻子无数次被其他人男人干得高潮迭起,心里又酸又妒。

李兀浑身上下性爱的痕迹几乎都没消下去过,都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一层盖一层,全是被男人极尽疼爱的痕迹。

“啊哈老公……射进来了……”

李兀浑身微微抽搐,却还觉得不够,他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着,后穴不断吐出浓白的精液出来,徐宴礼摸着他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上都是红色的痕迹,上面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看起来淫靡极了。

徐宴礼搅弄着他的穴口,看着里面不断流泻下来的白精,声音里带着古怪:“这么喜欢老公精液吗?以后给老公做精盆好不好?”

“喜欢……”李兀眼神迷离,徐宴礼被他清纯又淫荡的脸看得胯下又硬得发胀,然后又是一室春光。

戚应淮抱着头在家反思了两天。

而李兀足足在徐宴礼这里呆了三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