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肿的可怜的嫩菊,但他这点疼反而给沉沦欲望的人带来一阵酥麻,肉壁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姜年连抽出来都很难做到。
“放松一点安安。”姜年哄了几句,小屁眼才放松下来让他抽出手指。
姜老板这忍着不让他明天太难过,谁知那个小没良心的反倒催促起来。
“哥哥,快点。”姜安故意放软了嗓子,甜腻的声音像是一只又乖又骚的小狐狸,勾搭着男人来把他操哭在床上。
姜年挑挑眉,干脆顺着他的意思将半湿半干的西装裤脱掉,放出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顶在穴口。
和手指不一样,现在顶在自己身后的东西带着滚烫的温度,粗壮的只是头部就能将他穴口的褶皱完全撑开,肿痛再次袭来,和撕裂感一起压过了性欲。
好疼,姜安潜意识里还记得不能喊停,但身体又本能的夹着入侵者,不让它继续深入。
他疼了姜年也不好受,不上不下的卡在那,怎么哄姜安也不肯放松。
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安安,还要不要做了?怕疼的话以后乖乖当我弟弟,不做情人就不会挨操了。”
他声音冷淡,比起往日温柔宠溺的样子格外严厉,姜安咬着嘴唇还真的思考了几秒钟。
小祖宗真要打退堂鼓?姜年一时心虚,事到如今,他哪里还能真像说的一样放安安离开。
好在姜安很快就哽咽着跟他讨饶。
“要做,但是好疼,里边好像裂开出血了。”
臀部的肌肉略有松动,姜年安抚地俯身亲吻他的后颈,动作轻慢的浅浅抽插几下温声哄道:“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哥慢慢的就不疼了。”
剧痛缓解之后情欲又重新浮现,姜安跟着姜年的动作逐渐放松身体,几分钟下来,虽说初次承欢的甬道还是紧致窄小的,但不再紧紧夹着里边的肉棒,姜年趁着姜安软了腰肢,出其不意地将肉棒拔出大半又直接顶进了最深处。
“啊”姜安呻吟一声,痛楚中夹杂着舒爽,内壁更是不自觉地蠕动起来,一开一合地把肉棒吞得更深。
看来是操到穴心了,姜年满意地感受着甬道动情地吮吸,按着他的腰又狠狠捣在同一个地方,强烈的刺激将姜安弄得连声娇喘,后穴里更是涌出大量汁水润滑着相连的地方,让姜年动作起来更加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