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慢,慢点,啊,里面,深一点。”沉重的捣弄让姜安连话都说不全,却还在软语求欢。姜年如他所愿地捅进去,忍不住感慨自家宝贝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刚才还哭着喊疼,这才操了几下就放浪起来了,这还是第一次,以后操熟了还不知会什么样。

姜安不知道哥哥心里正想着以后要怎么管教他淫荡的身体,只知道被操的舒服,青筋暴起的性器将甬道整个撑开,肉壁驯顺地贴着肉棒讨好的吞吐,药膏磨人的痒意刚有缓解,就被操肿了敏感的穴心。他爽的连腰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凭姜年掐着他的腰时深时浅的顶撞,偶尔还要狠打几下他的屁股。

做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姜年射了几次,只知道自己最后都硬不起来了,人也累得睁不开眼,姜年体力却好,把他抱到浴室里还用他的腿磨了一回。

第二天姜安睡到中午才醒,屁股和小穴凉嗖嗖的大概是上了药,但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连手腕和脚腕都被姜年掐青了,更别说腰上,似乎是有意盖住别人留下的痕迹,姜安从腰到腿根不是掐痕吻痕就是巴掌板子印。

结果某个把他弄成这样的人据说一早就有事走了,就留下贺严给他喂了碗粥,还提醒他晚上别忘了拿着刑具去书房请罚。

4书房里的调教·上(跪候请罚,羞耻教规矩,书桌打屁股)

纵然心里骂了拔吊无情的渣哥千百遍,姜安晚上八点还是老老实实准时拿着板子走进了书房,这里下午来人布置过,地上铺了毛毯,角落里放了一个全身镜,镜子前面是两个垫子,一个是平坦的绒布坐垫,一个是草编的蒲团,看着就会膝盖痛。

姜安在坐垫上跪直了,双手捧着板子,大概过了十分钟,他正有些抬不住了,姜年才开门进来。

按照两人昨晚的约定,姜安压低身子将板子举过头顶,有些紧张和羞涩的开口请求调教。

“主人晚上好,请主人调教安安,狠狠责打安安的屁股。”

姜年满意地笑笑却没有理他,而是先是把一个盒子放在书桌上,将里边的东西拿出来依次排开,然后才过来拿走了板子让他直起身,又伸手不紧不慢地察看了姜安的乳尖、屁股还将手指探入后穴检查里边消肿了没有。

被随意摆弄身体的感觉格外羞耻,姜安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就泛起了一层涩然的粉红。

“哥~”他软着嗓子撒娇,姜年才将沾着一点淫液的手指抽出来抹在穴口处。

“安安的身体真是天生适合挨打挨操的,昨天晚上哭得那么惨,这才一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正好方便哥调教你。”

“哪有恢复好,还疼着呢,不能打了。”姜安委屈巴巴地揉揉臀峰,那里昨天打重了还有点淤青。

不想摸过的地方被姜年狠狠抽了三板子。

姜安还没来得及躲,屁股上就炸开了一阵剧痛。

“以后安安的身体是哥哥说了算,我说可以挨,安安就得把屁股撅起来,明白了吗?”

打了板子也得给甜枣,姜年看他磨磨蹭蹭的点点头,就又吩咐道:“不过看在昨天安安第一次的份上,今天只打十板子,剩下的时间练穴。”

听起来不算太难,姜安有些放松了警惕,抬头用最可怜无辜的眼神央求姜年道:“我想趴在哥哥腿上挨可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了。”姜年故意逗他,看着人得逞勾起的嘴角垮下去满意地捏捏那张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儿“不让你跪着挨,去书桌上趴着。”

姜安撅着嘴站起来,这桌子他也是常客了,当初上学的时候每次逃学都得被他哥按在桌子上用戒尺揍,轻则坐不住凳子重则走不好路,柔软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都觉得疼。

不过这次稍微有了一点福利,玻璃的桌面上也铺上了白色的绒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