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等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说不清是难堪居多，还是害怕居多。如果韩何说的是真话，那他们不仅得感谢杜云杉，还得向杜云杉道歉。

就在这一刹那。

“够了！你别说了。”杜云杉感觉眼前发黑，几乎快要窒息了。他微喘着气，一把拽过韩何的手，拉着后者往外面走。

眼下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尽快离开。

韩何见他情绪激动，立刻听话地闭上了嘴巴。他自知失言，刚才那番话无异于挑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师兄！”此时此刻，李明珠仓皇出声。

杜云杉停下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对……对不起。”我的喜欢太浅薄了。李明珠痴痴地望着杜云杉的背影，却不敢上前一步。她不辨是非，用恶毒的话伤害了自己最喜欢的人。

“你不需要道歉，因为我不接受。”

也许是为了验证什么，也许是为了找个台阶下，秦涛鬼使神差地提了一个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杜云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倒掉那瓶水？”

“实验室内禁止喝水、吃东西。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别太松懈了。”说完，杜云杉不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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