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敢开枪?”

季宴书的眼睛瞪圆了,额间眉毛都皱成了一团,对发生的一切仍然难以置信。

“人在哪?”沈凌寒咬牙切齿地重复着。

他的心脏早已痛得像被撕裂,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牵扯着心脏的剧痛。

他再也等不了一秒钟,所有的耐心早已消失殆尽。

在见不到江郁星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他夺过枪指向季君山的胸口,上膛的清脆声响传到了电话那头季宴书的耳朵里。

“沈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