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寒的保镖们冲进地下室时,只看到了一个躺在满地血泊中的身影,只有身体还在偶尔抽搐。

而他们的沈总两只手都鲜血淋漓,伤势惨不忍睹。

然而沈总却像是丝毫感知不到疼痛,面无表情地擦拭着双手,双唇微启:

“我说过,碰他的人,都得死。”

沈凌寒冰冷的目光扫过一旁早已经吓傻了的季宴书,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觊觎别人的珍宝,是要付利息的,不知你能不能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