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来回滚,直到发泄的差不多了才筋疲力尽的瘫软不动了。

思来想去,她觉得朱珣应该不至于这点格局都没有,她是打了他,那不纯粹是他活该吗!

忐忑不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夜里也没有任何事发生。

柳年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但朱珣不追究那一巴掌的事也让她松了口气。

小树不修不直溜,看来他应该也自觉自己错了。

暂且安下心,柳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