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道:“好好好,我们阿慈辛苦了,真棒。”

如此,朱悯慈神色才总算是松动了几分,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偏做出一副不吃这套的架势,傲娇的偏过头,“那姐姐允我一件事,我便听话。”

柳年一听这话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没有立马答应,踌躇着试探问道:“何事?”

上回他这么说,结果最后是与他成婚。

虽她并不介意这些,毕竟一切都已完成任务为前提,但这小子她实在拿捏不准他的脑回路。

朱悯慈眸底暗芒流转,埋首在她脖颈舔着尖牙无声笑道:“我听姐姐的话这么多年了,姐姐可不可以听我的一日?”

柳年看不到他的脸,自然也看不见他眉眼间压抑不住的兴奋,只听语气权当他撒娇,想了想谨慎道:“可以,但得是合理范围内。”

“当然,会很合理。”

朱悯慈唇边笑意愈盛。

柳年直起身,目光扫过凉亭四周,这才发现早已空无一人,心中松了口气,低头看到自己还坐在他腰上,腿心那棍状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她挪了下身子想离开,结果刚有所动作便被掐着腰按住。

她无奈看向他,“作何?”

朱悯慈一袭朱红衣袍躺在贵妃榻上,脸泛红晕眼含春水,三千青丝泼墨般散在身后,腰间细带不知何时解了,衣襟散开了些,露出修长脖颈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欲语还休的妖媚模样像个勾人的狐狸精。

柳年觉得,他不当女人实在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