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比风情她是真比不过。
也不知道这些年他究竟都学了些什么。
心里这么想,柳年下意识张口就问出来了。
朱悯慈睫羽颤动偏了眼神不敢看她,如玉的脸霎时染上桃色,那嫣然的粉连成一片顷刻蔓延至脖颈,越来越浓。
他嘴唇动了动,声如蚊呐的低低道:“就母后教导的那些和一些……术……”
他声音实在太小,最后三个字柳年支棱着耳朵愣是只听清了一个。
“什么术?”
朱悯慈耳朵都红透了,睫毛颤抖的厉害,抿着唇半晌才支支吾吾挤出一句话来,“晚些时候……再与你详说。”
柳年瞅着他这样心中只觉古怪,但感觉若是真逼着他此刻说出来,他能当场哭出来。
这小子说哭就哭的能力她是见过的。
每次他一落泪,她再是生气都哑火了,没办法,谁叫他长得着实好看,一边哭一边红着眼委屈又可怜的巴巴瞅她,最后还得她去哄。
以前不觉得自己是颜控来着,但朱悯慈着实会拿捏她。
“行吧,你把朱珣关哪了?我要见他。”柳年也不再追究,索性直接转移话题。
一句话又捅马蜂窝了,朱悯慈蹭一下就坐起身,脸上红晕还没散,眉眼已覆了一层霜雪,抿着唇垂眸凝她,“见他作甚。”
柳年抬头对上他幽幽的目光,毫不客气伸手揉他的脸,“臭小子,前脚刚跟你讲完的,后脚就忘是吧?”
朱悯慈神色一怔,赶忙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却也没躲她的毒手,任由她作乱,口齿不清的道:“还没到时候,母后且再等两日。”
昨夜刚与那老东西‘畅谈’一番,再予他两日好好想清楚,另外也得做些别的安排,以免陡生变故。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依旧不得不防。
柳年仔细观察他的神情,见他并非在无理取闹的模样,想了想便也应下。
“姐姐,我都忙碌一个早上,连口水都没喝呢。”朱悯慈抵着她的额,亲昵的蹭了蹭鼻尖软下声音撒娇。
柳年扭身去端一旁的茶盏递到他唇边,他却抿紧了唇不喝,就用湿漉漉的眸看她。
柳年:“……不是渴了?”
“茶水寡淡。”朱悯慈声音哑了些,呼吸微沉,“要姐姐亲口喂。”
柳年气笑,也是生了几分作弄的心思,顶着他灼灼目光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盏,抬手勾住他下颌,在他紊乱急促的呼吸中刚碰到他迫不及待迎上来的唇后又将茶水悉数咽了。
“哎呀,不小心喝了。”她退开些许,摊手故作无辜。
朱悯慈蓦地笑出声,眉眼妖娆,狭长的眼尾上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按住她后颈便用力吻了上去。
“无妨,我自取便是。”
柳年被他摁着亲了许久,他真像是冲着解渴来的,吻的她合不拢嘴,里里外外都被舔吮了个透,舌根都吸麻了,人也化成一滩水软在他怀里。
耳珠被含住,炙热的呼吸喷洒,耳畔传来他压抑不住的欲色低喘,喑哑撩人。
“姐姐……在这里要我一次吧。”
“这里想姐姐想的发疼。”
他捉住她的手按到胯间,那粗长的肉根隔着布料突突跳动着,似是活物。
柳年脸色微红,赶忙抽了手嗔怒,“光天化日的,你收敛些!”
“此处无人。”朱悯慈抱紧了她,吮着她脖颈处的软肉,难耐喘息,“与我欢好,姐姐也是快活的不是吗?何故在意其它,只瞧着我,想着我,不行吗?”
“明明允了听我的……”
他似是委屈的哼唧,小兽般在她身上边蹭边喘。
柳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