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没有，穿上裤子时还是硬挺的。

赵磊烦闷得要死，输了球不说回去的路上还被人指指点点，他却一点也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反倒觉得输球都是自家和顾柏川打对位的人太弱，自己队伍整体实力还是要高于顾柏川的球队，是顾柏川不识抬举，不肯进他的队屡次下他的面子不说，今天还让他承受如此奇耻大辱，下定决心要把这些耻辱都还回去，还要把顾柏川收入麾下。

“磊哥，气死我了，你看校园墙上，都是骂我们的。”

赵磊接过手机，越看脸越黑，差点把别人手机摔了，与其说是骂他们，不如说全是骂自己的，零零总总盖了几百楼，最可气的是隔壁贴全是表白顾柏川的人，把两人拉起来对比，把自己极尽侮辱，赵磊平时把脏话挂在嘴边，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拐着弯损人的话，把他气得握着手机的手都开始颤抖。

“诶，你们看，那不是顾柏川吗？”

赵磊站起来就要去找顾柏川麻烦，却听旁边人说道:“他不和自己队友聚餐，怎么和一个男的逛商场。”

赵磊一愣，他们这些人不管比赛打输了打赢了，结束后总会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顾柏川却撇下自家队友和一个男的闲逛，一个想法慢慢涌上心头。

“他不会是gay佬吧哈哈哈哈”

这种平时背后非议泼的脏水会越聊越嗨，却没人当真，只不过是找个宣泄口罢了。

赵磊却听了进去，他仔细看着顾柏川身旁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男生，平时没在意，此时入了眼，这才想起来，以前找顾柏川麻烦的时候这个瘦瘦小小的男生好像一直跟在他身边，也不下场，就像是特意来看男朋友打球的女生。

“有可能，你别说，我看那男的长得比女生还白，顾柏川一直没女朋友，说不定人家真好这一口。”

赵磊愣怔地站着，那些平时的荤话此时越来越入耳，见两人越走越远，赵磊自己也不知道想干什么，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