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性器慢慢抬头,紧拢的包皮慢慢后退,湿润的龟头探出头来,撑开无力回天的包皮,才一露头,马眼处便坠下一滴粘稠的透明液体,拉着细丝坠到地上,断连的淫丝像是垂着的细线随着男根的不住耸起飘荡,直到男根突然一跳才收回,重新裹糊在马眼处。

顾柏川的鸡巴已经半硬,过长的包皮只能堪堪裹住一半龟头,还随着男根的慢慢膨胀一直后退,男性生殖器官的腥香气随着龟头的探出如同盛绽的花一样蔓延。

许星琉自然感觉到了,却不敢抬头去看,半支垂的鸡巴已经颇为粗壮,在欲望升腾与刻意压制之间一跳一跳地,包皮一会只能裹住龟楞,一会又慢慢回拢,不断反复,直到顾柏川的性器在勃起与软下间不经意擦过许星琉的头发,顾柏川压抑的欲望再也无法阻挡,包皮快速的后退,半软的鸡巴猛的勃起。

完全勃起的男根杀气腾腾,竖直地立在腹前,像是一条淫邪虬龙,菱形的龟头硕大无比,饱胀的龟楞油亮发光,耀武扬威地流着前列腺液,柱身上青筋环绕,隐约可见盘亘的血管规律跳动。

顾柏川的呼吸沉重,确定完顾柏川身体没有其他问题的许星琉终于起身,刚抬起羞红的脸就被落下的吻封住嘴,许星琉刚开始还轻轻推拒,一会便翘起脚,环上顾柏川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半月未见,又都是半大的小伙子,吻得激烈而缠绵,顾柏川的手已经伸入许星琉的衣服下摆,许星琉连忙抓住他的手,两人的力气却根本不是一个量级,许星琉只能承受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不停游走。

顾柏川顺势把他压倒在床上。

充满欲望地声音带着蛊惑对许星琉说:“宝贝,给我好不好?”

“不行”许星琉虽然情欲迷乱,却还是克制住冲动,见顾柏川难掩失望,心中愧疚,顾柏川是个重情的人,只要自己有一点不情愿都不会碰自己,两人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许星琉实在是怕,又看见顾柏川那物粗长得吓人更不敢做,所以一直拖到现在,他知道顾柏川天生性欲强,偏偏又是个对待感情重之又重的人,从来不会沾花惹草,有时古板得不像个年轻人,不然也不会现在还是个处男,如果自己是女的,恐怕顾柏川得到两人结完婚才会动自己。

“得等我写生结束。”

顾柏川眼睛悠得亮起来:“真的假的?”

“嗯,我本来就是偷跑回来看你的,时间紧,我俩又都没试过那事,你要是没轻没重的伤了我,我这学分还要不要了。”

顾柏川只听到等许星琉回来自己就能得偿所愿,抱着许星琉啃了起来。

“那你帮我摸摸,我涨得难受。”

夏天的裤子薄,隔着一层布料许星琉也能感受到自己大腿上滚烫的坚硬一下下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嫩肉,用来画画的修长手指慢慢握住那根粗长,炽热的温度烫得许星琉的手心仿佛都要融化,感受着手中的阳具只是轻轻一握就几度膨胀,许星琉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忍到快要发狂,他主动抬起头封住不断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滚烫气息,手也轻轻律动起来,顾柏川像是触电一样,坚硬的屁股绷紧,甚至微微凹陷,鸡巴上的麻筋被微凉的手次次撩拨,一股股热流在小腹处汇集淤塞,又慢慢扩散至全身,鲜明的快感如同微弱电流不停刺激着顾柏川的头皮,伸手想要去摸许星琉也起了反应的性器,却被对方牢牢护住,怎么也不让碰。

许星琉这手只握过画笔,不一会就手腕酸软,抬眼又看见顾柏川眸中的墨色越来越重,感觉下一秒就要把他吞吃入腹,手上也全是顾柏川马眼中流出的透明黏滑液体,说什么也不肯再动。

“我买了电影票,要到时间了,陪我去看吧。”

“可我都没射”

顾柏川太难受了,却对许星琉一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