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抽插上撅,腰也因此放低。这才导致阿瑾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

而那一声声像女人发情一样喊出来的老公,也不是丹增的幻听,而是阿瑾真的在对顾总发骚。

“老公,不要再做了,你已经射进来两次,不能再做了。”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调转过去身体,用脚对着丹增,此时侧躺着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梁瑾年感觉到顾总的手指又摸向自己的后穴连忙拒绝道。

顾总对梁瑾年的拒绝很不满意:“老公肏自己的老婆,还要你个骚逼同意?怎么,不愿意被我肏了?”

“不,不是,是老公都已经射了两次,射多了,鸡巴会酸疼的,我不想让老公难受。”

顾总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回答,脸色立刻放晴,赶紧吻住梁瑾年着急解释转过来的唇。

丹增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阿瑾会堕落成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爱这个中年男人?

丹增不知道这一个月以来每个晚上作为沐风的梁瑾年有多难熬,只有顾总来看他的晚上,他才能稍微没那么难受,可以说他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顾总能够满足他,给他骚痒依旧的后穴止痒,久而久之自然变成了这幅样子。

“骚老婆的小屁眼那么嫩那么软,老公就算射再多次鸡巴也不会酸,来听话,把腿打开,放到老公的腿上。”

“老公好厉害,其实,其实我也很想老公继续操我,刚才做梦,都是老公抱着我,肏个不停。”

丹增看着梁瑾年大大打开自己的双腿。他的脚踩在顾总长满黑毛的大腿上,健壮白皙的大腿像剥了皮的牛蛙一样大敞着。

顾总很快插了一根手指头进去,那个没开苞时还是粉色的肉穴一晚上过去已经变成一副艳红色,而这样瑰丽的景象谁也想象不到是顾总那根丑陋的粗黑鸡巴雕琢而成,现在,顾总还要继续完成他的作品。

梁瑾年咬着下唇,手都扶在了顾总的大屁股上,当顾总想要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却被梁瑾年拦下来。

“老公,直接肏进来~不要扩张了,操进来~”

“扩张到这种程度肏进去会很疼,真的这么想要老公?”

“不,不是……”

梁瑾年的脸慢慢红起来,他有些小姑娘的娇羞,像是说出来会被笑话一样,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是老公的鸡巴硬得不行了,老婆不想让老公憋得太难受,所以,所以宁愿自己的屁眼疼,也不想让老公再忍得难受了,老公最重要了,啊!”

丹增听着阿瑾的内心剖白,觉得被剖的是自己的心,也得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分明只睁开一点,却很快粘湿了大半枕头。

顾总听了梁瑾年的话,根本忍不住了,他没想到这条骚狗开发以后居然有了性奴一样的属性,就像是愚昧的古代父女,事事以丈夫为先。

狭窄的破旧双人床上,曾经兵王一样的猛男梁瑾年,一身强健肌肉,肥乳大奶乱晃地被外遇大鸡巴反复顶穿,他结实的小腹好像反复鼓出一个浑圆的凸起,他无助淫叫拼命嘶喊,一声声老公叫地像是发情的母后,对着深深侵犯他的雄性巨物疯狂倾泻股股臣服爱液!理智和高傲一溃千里,彻底沦为出轨性欢、肉体欲望的俘虏!

丹增看着梁瑾年歪着脑袋软靠在奸夫身上,身体不时地轻轻颤抖抽搐,像是永远恢复不了神智一样,显然正陶醉于极美妙的余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