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年的头用力转过去,却不想让顾总看到自己淫荡丑陋的表情,于是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顾总伸出自己的舌头,让丹增没想到的是,梁瑾年分明闭着眼睛。

长长吐出的粉嫩香舌主动缠绕而上,那个曾经只属于丹增自己的舌头急不可耐地舔弄吮吸起来,竟仅凭对奸夫灼热雄性气息的嗅闻就找到了对方的粗大长舌。

顾总稍稍低头,梁瑾年则仰首相迎,肌肉凸起的肱二头肌勾着他的脖颈满面迷醉,乖巧献吻。两人双舌尽吐,在半空中疯狂交缠热烈扭动,口水淋漓拉丝洒落,阿瑾的双眸极度朦胧,发出哦哦哦哦的陶醉娇喘呻吟。吻了一会儿,顾总又极为强势霸道地勾住阿瑾的香舌吞入口中大肆含弄吮吸,将阿瑾弄得嗯嗯啊啊大声媚哼不止。随后,顾总张大双唇,堵住阿瑾啊啊淫叫的小嫩嘴展开更加狂野粗鲁的抽插搅拌式深吻,仿似在用舌头进行交媾,下流不堪。两条淫舌你来我往,深吻激吮无所不用其极,狂野色情舌交愈演愈烈,场面直是夸张火爆到了极点。

梁瑾年与奸夫头颈扭摆口唇相交,已经被操到发红的脸颊时而被粗大雄舌顶起,又时而现出深邃性感凹涡。

阿瑾的表现让丹增觉得他像是彻底雌化一样,下体发情的屁眼像死死含住强壮奸夫的黑色巨物,随着每一次与顾总雄性粗舌的纠缠贴合碰触而反复剧烈收缩舒张,穴口一圈儿肿胀充血红色嫩肉时隐时现,汁液淋漓。初破处的骚穴仿佛一只大大张开、口水横流的鲜红O形淫肉小嘴,正在疯狂舔弄品尝、贪婪吞吐吮吸世间最美味的粗大棒冰,从中汲取无尽的雄性荷尔蒙和精浆,填补自己永不知满足的饥渴和空虚。

两人始终深度结合、抵死缠绵,牢牢对接在一起的雌雄性器随之不断颤抖抽搐,滑腻肉质空隙中持续挤出一股股淫秽热辣熟黏穴汁。

顾总走了,梁瑾年分明被他肏到起不来还坚持用自己的舌头舔干净顾总鸡巴上的脏污,顾总用软下来的鸡巴赏了梁瑾年几个耳光才神清气爽地走了。

梁瑾年夹着一穴精子,分明屁眼热辣刺痛却还是紧紧夹住,唯恐流出来一点儿,直到看见睡了太久的丹增才清醒过来。

丹增,他怎么会睡这么久,会不会早就醒了,他会不会一直看着自己被老公……被顾总肏。

梁瑾年夹着屁眼缓慢来到丹增身边,才一靠近心里就咯噔一下,因为丹增的枕头已经被泪水打湿了一半,而因为侧躺的姿势,鼻梁上还续着眼泪。

梁瑾年意识到丹增是在装睡,他不想再让丹增装下去:“丹增!丹增!醒了,都下午了。”

“阿瑾,下午了吗?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梁瑾年不知道丹增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他知道自己有多淫荡,如果丹增看见了肯定会和自己生气,但丹增非但没在中途出来阻止,甚至宁可自己一个人流泪也没闹起来,现在还要装成一副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这让梁瑾年更加愧疚,难道丹增是因为他自己之前出过轨所以才没发作吗?

这样的认知非但没让梁瑾年愧疚,反而让他有些蠢蠢欲动,因为丹增的底线不光是丹增一个人的,更是框住梁瑾年行为的法则,现在法则宽松,他自己开始专营起来。

“别,我不饿。”

梁瑾年此时一丝不挂,丹增的鸡巴一直没软下去过,梁瑾年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和被顾总激起的欲望一起作用,让丹增直接压倒身边的梁瑾年。

阿瑾已经被人拿走了第一次,那自己应该就可以和他亲热了,他肯定不会抗拒的,丹增这样想着,可梁瑾年却反应极大。

“不行,丹增,我们两个不能做,起来,快点!”

意识到丹增想到干什么的梁瑾年夹紧后穴,保护奸夫在自己屁穴里播种的子孙不被丹增破坏,他答应老公不会让第二个人享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