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直接打小三一顿呗〕
沈清然给着没用的联系,他明知道丹增都看到了却没发作就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忍下来了,加上之前丹增问自己的话,沈清然心里有八分肯定,过来丹增回复过来。
〔不是,我,我想问,为什么我觉得很兴奋,我是不是被你传染上怪病了?〕
〔丹增,你说什么胡话呢,什么我传染的,你这绿帽癖是天生的,别怪我。〕
之前就知道绿帽癖的丹增自然极力否认,还一直坚持是沈清然传染给他的。
〔你再这么说话我就不回你了。〕
〔抱歉兄弟,我太震惊了,我只是想问问你我该怎么做。〕
〔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已经神色迷离的梁瑾年正被插进后穴的手指玩弄到差点呻吟出声的梁瑾年看见对面的丹增突然拿着洋酒不停给自己倒起来,一杯借着一杯,说着这酒味道真好。很快就喝光了大半瓶。
然后就说自己醉了,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顾总见状直接吻住动情的梁瑾年,再也忍不了一把把他抱起来往卧室里进,被摔在床上的梁瑾年有些不敢看撕扯皮带的顾总,没找到这时候原本睡在餐桌上的丹增也晃晃悠悠地进来,然后栽在床上到头就睡。
顾总完全没管自己进来的丹增,把解开的腰带扔到地上,不满地对梁瑾年说:
“老公要给你开苞,你就光看着?”
梁瑾年却不想在丹增身旁,在这张只睡过他与丹增的床上和顾总做。
“老公,能不能不要在这,我们出去开个房……”
“我就要在这干你,你要是不愿意就说,我以后绝对不会碰你。”
“不行!在这,在这,我愿意。”
梁瑾年几乎算得上是连滚带爬地来到顾总身边,伺候他脱光衣服,握着那根自己想了足足一个月的鸡巴就要下口,却被顾总拦住。
“这炮精,是要你完全用屁眼给我套出来的,别乱碰。”
一旁装醉的丹增听见这话心中苦水都要都要流出来了,他听了沈清然的话先验证自己是不是绿帽癖,就用装醉躺在两人旁边,没找到他真的无可救药地醒了起来,这种快感不同于直接做爱,分明没有任何刺激,但旺盛分泌的多巴胺带来的快感却让丹增完全沉迷。
梁瑾年痴迷地看着这根黝黑粗长自己惦记了一个月大黑鸡巴,嘴里的口水不停分泌着他一想到今晚终于能梦想成真就忍不住用脸去蹭顾总健壮的大腿,他想蹭鸡巴,但听了顾总的话只能这样。
“给老公把鸡巴舔湿,老公要给我的骚老婆的小骚屁眼开苞了。”
梁瑾年小心翼翼的分泌口水,用自己的舌头着急地舔湿顾总的鸡巴。
丹增苦涩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看着自己的阿瑾主动敞开大腿,期盼着看着顾总的鸡巴抵在穴口。
顾总二话不说直接扶着被舔湿的鸡巴往里用力,梁瑾年疼得叫出声来:
“啊~好疼,屁眼要裂开了,要被老公的鸡巴撑裂了啊,啊……”
丹增心疼坏了,他恨不得替顾总给梁瑾年扩张,把他的小穴扩张到松松软软的再让顾总操,他舍不得他的阿瑾这么疼。
“疼吗?疼就对了,不疼怎么会记得老公是怎么给你开苞的,屁眼放松!”
“啊啊啊~老公,屁眼要坏了,真的,啊!进来了,老公的龟头进来了。”
梁瑾年闭上眼,流下既痛苦又幸福的眼泪。
丹增看着顾总肚子下面支出头的可怕鸡巴还在不停用力往里挤,而自己的阿瑾已经疼到冷汗直流。
“老婆再忍忍,开苞不疼怎么行,一会儿给你操出水了,就爽了。”
顾总的鸡巴刚进去就想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