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年抱住丹增,充满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丹增,让你吃苦了,还有,谢谢,真的谢谢。”

“谢什么,你是我的阿瑾啊,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和丹增温存后,梁瑾年突然想起被自己抛下并放了鸽子的顾总,赶紧给顾总发消息道歉,结果顾总几个小时都没回他,他又去了ktv听到瞿如说今晚顾总没定包厢也没点他时更慌了,赶紧跑去顾总的家怎么敲门里面都不开,还是邻居被他吵烦了说这家主人只是偶尔来这住一晚,已经走了。

没了顾总,梁瑾年也不可能去商k陪客,老公明令禁止他去陪酒,说那样和出轨没有区别,他已经对不起丹增了,不能再对不起老公。

梁瑾年垂头丧气地回到家,打开门却发现家里多了一双他没见过的皮鞋。

他疑惑地走进去,却看见那个他找了许久的身影居然就这样出现在他家。

梁瑾年的心脏砰砰直跳,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的感觉,又觉得像山重水复的滋味。

他和顾总互相看着彼此,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如深渊一般的欲望。

“阿瑾你真的回来啦!我还和顾总说你要下半夜才回来呢,还是你们同事知道”

“顾哥,你怎么来了?”

丹增替顾总回答:“顾总说他不知道我俩是一对儿,觉得太难道我们了,就亲自上门道歉带来好多礼物呢,好了,阿瑾你快洗洗手准备吃饭,顾总带了好多菜过来。”

“好……”

“我也去洗个手。”

顾总笑呵呵地起身,和梁瑾年一起进了洗手间,破旧的门还有一条缝关不上,梁瑾年却被顾总环抱着压在洗手台上强吻。

梁瑾年一开始还怕丹增看见,后来却慢慢沉浸在顾总激烈的吻中,自己的鸡巴被顾总肥硕结实的肚子压着蹭来蹭去,让敏感的梁瑾年忍不住哼起来,一吻结束,他窝在顾总怀里,有些悲伤地说:

“老公一直不理我,我还以为老公生我气了。”

“我当然生气,老公的鸡巴硬了一下午,没逼肏能不生气吗?但谁让我的骚老婆这么骚,我想多气回都不行。”

听见鸡巴两个字,梁瑾年身体的欲望翻涌了一潮又一潮,他捏住顾总不停撞他的鸡巴,充满愧疚地道歉。

然后主动伸出舌头让顾总吃到嘴里。

“唔~”

梁瑾年吻得专注,顾总却敏锐地捕捉到一闪过的藏青色衣角。

丹增靠在墙上,扶上自己跳动不停的心脏,他努力恢复着喘息,让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不至于被察觉。

刚才他觉得两人洗手洗得太久了,就去卫生间看了一眼,就过就看到那关不上的门缝里,两张贴在一起的脸。

他们吻得那么缠绵,那么亲热,又那么色情,阿瑾从来没那样闻过自己,丹增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拉开门阻止两人的,但他却没动,不光没动,还一直痴痴地看着,他告诉自己,胸膛的剧烈起伏是愤怒所致,但自己的下体呢?为什么也会这么硬?愤怒时难道也会这么硬吗?还有,自己为什么要躲?分明要躲得是他们两个!

阿瑾当初那么生气自己和沈清然宋翊锟的事情,可现在他和自己有什么区别?他还叫那个顾总老公,他从来没那么叫过自己。

丹增发现自己好奇怪,越想那些事情就越委屈,委屈之余更多的确实实打实的兴奋,分明什么都没做,一波波快感却几乎要比上当初被宋翊锟和沈清然勾引破处时了。

沈清然……沈清然……

丹增不知道自己脑海里为什么一直挥之不去这个名字,终于在自己鸡巴因为身后的阿瑾动情呻吟时的一跳,打通了所有关窍。

完了,自己被恶魔附身,被沈清然传染上那个奇怪的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