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情了,他一想到自己终于能拥有一根鸡巴,终于能让自己骚痒一个月的后穴彻底满足就忍不住小腹上涌的一股股邪火,从睾丸下的会阴开始,一股股酸流不停扎着他的前列腺,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那感觉就像是老公的舌头用力舔那里的时候一样。
梁瑾年浑噩地都忘记拖鞋,径直忘记走寻找着顾总的身影:
他看着顾总宽敞整洁的房子,想着以后也要给丹增买这样的房子住,一边往里走,脑子里一边闪过丹增与顾总的脸。
他扶着墙,穿过玄幻,终于在客厅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顾总,梁瑾年几乎要站不住了,他扶着身边的墙,用充满空虚的声音百转千回的发出了声音:“老……”
梁瑾年叫到一半,再也叫不出声音,他看见顾总正坐在沙发上和他怀里的青年舌吻着,那青年衣着传统华美,琳琅的玛瑙,珊瑚,蜜蜡跟着青年的动作不停敲击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青年的头被按着,他不听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顾总禁锢着挣脱不来,而那个蜜色透红的肌肤的主人,哪怕梁瑾年看不清他的脸,也可以万分确定他就是丹增!
顾总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这才松开丹增,笑着和梁瑾年道:“小风你来啦!过来坐。”
丹增立刻从顾总身上跳开,他没想到这个中年人分明只说亲一下却亲得这么狠,他就不应该贪财,这下又对不起阿瑾了,回去一定要把嘴里的味道都弄干净。
他想立刻离开,却想着亲都亲了,一定要把钱拿到手才行,便没动,有些生气地对顾总道:“顾先生,你要做的我都做了,可以把钱给我了吗?”
“行,小伙子,其实你要是愿意还可以给我口交,我把钱给你翻一倍。”
丹增当然要拒绝,只是还没等他说出口,身后就传来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带着恐惧的声音:“不可以!”
丹增诧异地转过身:“阿瑾?你怎么在这?”
“呦,小风,原来你和法师认识啊。”
梁瑾年赶紧拉着丹增回家了,他至今还心有余悸,没想到顾总已经找到丹增了,堕落的人只有自己一个就好了。
“真没找到,原来顾老板就是你朋友,怪不得你能赚那么多钱呢,你看,顾总给了我好多钱,这下你可以不用那么累了,我转给你。”
“丹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顾总家里,为什么和他亲在一起?”
丹增倒没梁瑾年想得那么局促,他和梁瑾年道:“我是工作啊,我和你说,这些有钱人真奇怪,中间人和我说,是这个顾总找人算了一命,说是以后生意想要顺,得找个藏族的法师,还得是处男喂他口水,你知道我之前在村里是要继承雪山神的迎魄的,应该也算半个法师,就被介绍过去了,我怕你吃醋就没敢和你说,这下好了,你和他是朋友,肯定不会误会了。”
梁瑾年听着丹增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像自己一样就好。
“你把钱收了吧,应该够解燃眉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