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着,甚至没怀疑有什么问题,路过凉亭,一直磨他龟头让他直不起腰的裤子内裤全脱掉,结果堆在脚边直接把梁瑾年绊倒,梁瑾年气恼地脱掉鞋和所有下身的不了,却再也起不来,他的手指忍不住再次插进屁眼里,不停地捅进捅出,药效让他的括约肌变得松软无比,非常好插入,滑滑的蜜汁不停流出,让梁瑾年的手指蹭的全是肠液。

他把脸埋在草地里,嗯嗯地叫个不停,哪怕是最亲近的丹增过来都一定不会认出这个半夜光着屁股趴在草地上抠屁眼的男人会是梁瑾年。这差距实在太大了,大得让人难以相信。

梁瑾年越插越舒服,越插越空虚,越插越想要真的鸡巴,他觉得不行,还是要丹增那样的鸡巴才行,或许比丹增的还要大才行,越大越好。

身体的昏沉与几乎要燃起来的后穴让他步履踉跄,一个失重倒在地上再也爬起不来,只能在地上抽搐呻吟,双腿像是宰杀后还有神经的牛蛙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口水从嘴角流出,与草渣和泥土混在一起,万幸,在晕厥前一秒,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样子。

一路上晕厥过去的梁瑾年依旧欲求不满地蹭着丹增,丹增发现自己真的太爱阿瑾了,哪怕阿瑾这个样子他还是对他有欲望,而且似乎比之前还要强烈,真的太奇怪了。

丹增把梁瑾年背到浴室,给一直想要扒开他裤子的梁瑾年脱光衣服,对着他开始冲水。

一开始还是热水,让梁瑾年体内的酒精挥发更加淫荡,居然当着丹增的面扣弄后穴,被丹增多次拉开胳膊后也不罢休,一会儿撸着鸡巴,一会儿过来扒丹增的裤子。

知道老旧的热水器里的热水流光,凉水破在梁瑾年的身上,闹了几个小时的梁瑾年在一个个寒颤中恢复了理智。

他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丹增后就沉默着不说话,任由丹增把一泵泵沐浴露涂在自己身上,像提线木偶一样随便丹增摆弄。

丹增也不知道和梁瑾年说什么,梁瑾年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狼狈成这样怕是想自杀都不为怪。

也不问梁瑾年发生了什么,只和他说没什么了不起的。

给梁瑾年擦干身体后,丹增带着梁瑾年上床。

“你先躺着,我刚才没捡到你手机,现在去找一找,别被偷了。”

“好”

听见梁瑾年的声音,丹增松了一口气,愿意说话就好。

丹增背着梁瑾年找出来一把铁锹,他出去不是为了找什么手机,而是为了销毁现场,他翻遍了所有脏污的土地,又用新土把整个凉亭都盖住,最后不解气地踢了一脚自己的种马,又舍不得用力打,赶回家陪梁瑾年了。

梁瑾年第二天醒得早,他打开昨天丹增给他的手机,里面全是瞿如的未接电话,他拨通,对面的瞿如却没暴跳如雷,只平静地对他说:“二哥,我给你搞定了,顾总不会追究,只是你可能没办法继续上班了,或者顾总说,你愿意给他道歉,他也可以原谅你。”

“瞿如,谢谢你,你告诉他,他给我下药的事我不会追究,但也别让他来烦我,我这两天退役就要办下来了,也不怕他闹,如果想头再开个口子,就尽管来纠缠我。”

“好的,只不过二哥你昨晚的提成我可能没办法给你了,那个表还在我这,你要吗?要的话我给你寄过去。”

“不用了,送你了。”

梁瑾年真不是个怕事的人,再怎么有钱有权的人也就一条人命,他这人轴,发起疯来谁都不认,属于是拼了半条命也要咬掉对方耳朵的性格,看起来不像是什么特警,倒像是哪里来的雇佣兵。

丹增昨天累坏了,被梁瑾年吵醒,听到他那些话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就知道阿瑾每天那么晚回来肯定会有危险的,只是没找到居然是被下春药这种事,见梁瑾年情绪稳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