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年的内裤被脱下来,一只手指不走分手地插进来,顾总听见一声满含情欲的呻吟,听得他龙根高耸,手指也像是要被又干又热得屁眼夹断一样,他正得意,什么当兵的,屁眼不都是一样软。
没想到此时梁瑾年突然暴起,一脚把松懈的顾总踢飞,二百多斤的重量居然被梁瑾年这么轻松踹翻,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还有的在看这边的好戏,没想到变局发生的这么快,顾总直接仰翻在酒桌上,稀里哗啦的啤酒碎了一地。
梁瑾年心中暴虐因子起来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上次对丹增都差点动手,更何况一个这么算计他恶心他的死蛆虫,他直接起身,拿起倒在地上的酒瓶,对着顾总的头就是一下,只听玻璃碎裂和顾总的惨叫声同时响起,鲜血像分开的河一样从顾总的额头留下,他的双手抬起,想要摸伤口又不敢,十指大张立在半空,凄惨无比。
周围反映过来的人厉声尖叫。
见了血,梁瑾年才冷静下来,他解下手腕上的表,对着顾总的脸砸下去,捡起自己的衣服走了。
他叫了车,在出租车上时才被鲜血压住的药效又涌上来,他根本就没办法抵抗,那个傻逼给他下的药太猛了,梁瑾年的头抵在出租车后座,手已经伸进裤裆里不停撸动鼓胀的鸡巴,但根本无济于事,就不是那里的问题。
他抬眼看了下司机,居然被春药控制到想和司机发生关系,才抬起头,却发现是个女司机。
“乘客,您没事吧?”
“没事,快开,我……”
梁瑾年说不下去话,他脑子里居然产生了后悔的想法,如果刚才没有推开顾总,自己会不会就没那么难受了?他的鸡巴好大,好热,肯定能解自己的痒。
梁瑾年把这些令人作呕的想法甩出脑袋,手指用力扣住座椅,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丹增就在家里。
那种烈火烹油的感觉实在难熬,梁瑾年觉得自己像是在燃烧,等他稍微恢复点理智时才发现自己自己撅着屁股,而恢复理智的原因正是自己屁眼里塞着的那根手指。
梁瑾年要疯了,马上就要疯了,他要鸡巴,越大越好,越粗越好,要被干,要被操,他抓着座椅,眼里全是红血丝,对着司机喊道:“回去,回去,我要顾哥,顾哥。”
女司机吓坏了,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男人不对劲,但是他长得好,没想到他进了车居然开始,开始抠屁眼,女司机偷偷拿起电话,如果这个男人有什么过分的行为她要立刻报警。
但想着这一路他也没做什么,就小心地提醒:“先生,已经到目的地了,您确定要回去吗?”
梁瑾年这才注意到车已经停下来了,他想到了丹增,想起丹增的鸡巴。
“下车,开门!给我开门。”
女司机吓坏了,看见梁瑾年用力拽车门的样子颤抖着给他解开锁,见他爬一样下车,直接一脚油门开出去了,连车门没关都没管。
梁瑾年踉跄着走到小区门口,看到保安亭里的保安大爷,挣扎着没扑上去了,想着丹增的鸡巴,指甲已经陷入手掌。
“今天回来的早啊,赶紧进去吧。”
大爷认识这位帅小伙,他总是光鲜亮丽地半夜一身酒气地回来,结果这次这位小伙居然没回他话,摇晃着身体,佝偻着腰往里走,脸还红得厉害。
以为他喝醉了,也没多关注。
梁瑾年眼里只有鸡巴,只有又粗又长的鸡巴,他太需要一根鸡巴来解痒了,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去和刚才那个保安做爱。
周围没有人,梁瑾年也不再克制自己的呻吟声,淫荡难忍的勾人骚叫响个不停,他看到了自己家的单元门,脑子里突然想到,其实他没必要绕远非得回来的,随便进一个人的家里就好了啊。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