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灼星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身,鬼使神差地伸手拍了拍祁天河的胸口,“天河的胸膛练得也挺结实的啊,以前经常打猎练出来的吧。”说完还伸手捏了捏。

不不,薛灼星,你到底在干什么……薛灼星嘴角一抽,只觉刚刚的自己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居然跟自己的好兄弟调情?!

本想缓解下气氛,没想到越来越暧昧了,薛灼星只觉自己脸上越来越热,正手足无措之际,窗户忽然啪的一声被撞开。

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如风一般窜了进来,二人俱没有防备,一瞬间就被近了身。

祁天河心中一惊,难道是追杀他们的刺客?

“谁?!”

他刚要凝聚灵力,就被那男人捏住手腕拖下了床,两手被锁于身后,灵脉被对方一冲击,灵气顿时滞涩起来,失了先机。

“放开他!”薛灼星见祁天河被擒,光着上身就往下冲,那黑衣人一个弹指就将他撞回了床上,无形的气流化作锁链,将他的双手同样捆缚在了身后。

黑衣人看了看薛灼星赤裸矫健的胸腹,“哟,小兄弟原来顾着沉迷温柔乡呢,怪不得没什么防备。”说着,他的手从祁天河腹部一路滑下,登徒子一般捏着他胯间半硬的阳物揉了揉,“嗯?怎么软趴趴的,这是做完了还是没开始呢?”

黑衣人的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似是不想让他们听到原本的声音。

“唔……”祁天河被桎梏在地跪着,饱满的雄卵隔着外裤被男人像玩玻璃球一般揉捏着,男人的头压在他肩膀,隐约中有一股熟悉的草木香。

第二卷:恩仇

第52章第十章(祁、岚、……薛?)

还来不及思考这似曾相识的气息从何而来,那黑衣人已经将手直接伸入了他裤中,打断了他的思路。

没有布料的阻隔,男人的手掌与他下身亲密地碰到了一块。

“唔……你!”祁天河被黑衣人压得跪在地上,根本阻止不了这黑衣刺客对私处的入侵,一双雄卵被对方抓在手中,龟头也被手指轻轻挑逗着。

因为还未勃起,分量十足的阳具整个被包在黑衣人手中,又肉又软,手感极佳,那黑衣人爱不释手地揉了揉祁天河的阳具,满意地笑道:“哼哼,看来还没来得及春宵一度嘛,正好,先便宜小爷我了。”

言罢,就把祁天河的下裤一扯,连带着亵裤一并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腿,以及被握在手中的一团阳物。

“喂!你!要打就光明正大打,侮辱人算什么好汉?”祁天河还没出声,薛灼星倒是抢先开口了,他侧靠着床梁,头微微一偏,痞气的俊脸上有些薄红,明明都是男人,他却莫名有些害臊,不敢看好兄弟赤裸的下身。

薛灼星挣了挣,虽然没有被捆住,双手却好似被无形的风锁着一般,全然无法动弹。

黑衣人瞥了他一眼,面罩下的鼻尖动了动,嫌弃道:“一股市井气和胭脂味儿,一闻……一看就知道是走街串巷寻花问柳的登徒子。”

薛灼星哼一声,反呛道:“呵,狗鼻子倒是挺灵。”

谁知黑衣人反应激烈异常,怒瞪了眼他,“你他娘说谁是狗?!”

薛灼星略微一惊,旋即暗笑,这家伙那么忌讳被骂狗?所谓蛇打七寸,骂人也要骂在对方最受不了的点上威力才最大。

当即嘴下不饶人道:“爷还没说谁的狗鼻子呢,狗就自己对上了。”

黑衣人危险地盯着他,面罩微动,似是在磨牙,“你等着,待我奸了他就来奸你,把你两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唔。”祁天河又是一阵闷哼,捏着胯间软肉的力度又大了些,不由暗自叫苦,这两人吵架,遭罪的倒是他。

薛灼星自然注意到了那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