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向顾念,一会想这人的手指可真好看,根根细长,骨节分明;一会又想这人的皮肤可真好,嫩得像豆腐脑,一掐就能出水;一会又想这人的腰身如此纤瘦,他一只手应该就能完全搂得过来吧?

他就在这胡思乱想、心猿意马的思绪中结束了这次午餐。

一个星期后,某个刚下过雨、空气弥漫着一股湿润雨汽的下午,玻璃门被推开,带响了挂在门后把手上的小风铃。

“你怎么来了?”顾念坐在柜台后的一张椅子上看书,听到声音反手翻过书本倒放在柜台上,然后站了起来。

“怎么,不欢迎我?”游楚云轻轻一笑,万千温柔在他清润如水的眼眸里荡漾开来,如千里烟波也拢不住的澄澈水光。

顾念不说话了,显然是想到那晚酒店的疯狂缠绵,耳骨上竟是红得滴血。

“大叔,你吃过饭没有?”游楚云好笑地看着羞窘的顾念,右手夹住花架上的一枝蔷薇,拿起柜台上的小剪刀开始给蔷薇剪起花刺来。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顾念:……这人没事去剪那个蔷薇刺做什么?

“十元一枝,谢谢。”顾念来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早就和这些花花草草培养了感情,不忍看游楚云这么霍霍蔷薇,故意道。

“别说十元,就算是一万,十万,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付……”游楚云放下蔷薇,唇角翘起,眼角弯弯地去揉顾念的头发。

很快顾念就知道游楚云何出此言,也知道游楚云为什么要去剪那朵蔷薇花的刺了。

等他被推到柜台后的躺椅上躺下,游楚云正要把蔷薇往他的花穴里插时,他拼命挣扎,惊呼出声,“不、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求求你,会有人看到的唔哈……”本? '文? 追?更{?群?二散铃^榴韮二散韮榴}

蔷薇花苞被团在一起,游楚云双腿分开跪在顾念两腿侧边,他左手扒拉开男人那薄薄浅粉的小阴唇,右手的小尾指在穴口鲜红的黏膜上抚了抚,然后猛地把蔷薇花刺进那尚且因没准备好而微微有些干涩的嫩屄里。

“唔啊啊,好难受,嗯嗯……”顾念柔软饱满的唇瓣开开阖阖,上面带着浅浅的牙印。

这一朵蔷薇是海棠蔷薇,深红如血的颜色宛若怒放时的玫瑰,花枝较短,花苞又比玫瑰要大上一些。

淡淡的花香盈绕在花苞上,花香是那种不细嗅就几乎可以忽略的香味,可当游楚云插进男人的小骚穴,再抽出来时,则带着股爱液沾盈的甜香。

“嗯哈啊啊,不、不要呜哇……等会有人进来就会看到了啊哈……”

他如玉的双腿大张,深红鲜艳的蔷薇在他的小粉逼里穿梭进出,一股股淫液被花苞带出细窄的甬道,将他大阴唇上稀疏的浅色耻毛打得湿漉漉的。

“大叔,不怕,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将玻璃门锁上了,谁也看不到……”游楚云上半身伏在男人的大奶上,用力向下一压,将男人那两团丝般柔滑的大奶子压得扁扁的。

红艳艳的海棠蔷薇不断刺激着敏感紧致的壁道,媚肉层层叠叠地挤压着、收拢着、颤缩着,游楚云拽着花枝底部,时常会将手指戳进温暖湿润的小肉屄。

嫩穴的肉壁越来越顺滑,常常是他伸手微微一刮,就能刮出一指的水来,蔷薇虽然不能像大鸡巴那样深入到子宫腔,但也绝对足够刺激。

小蜜洞实在是太紧了,花苞在滑腻的蜜道里艰难行进,偶尔会因游楚云用力地捣干而掉出几片花瓣到穴道里,拂得男人的小逼又痒又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