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珏喜欢的紧,凑过身去用舌尖舔了舔顾念的唇瓣,然后下身猛地加快速度。
“啪啪啪”沉甸甸硕大无比的大阴囊一下一下拍打在顾念被撞红的臀尖,湿乎乎硬挺粗长的大肉棒具有势不可挡的力量,破开一层层紧紧围裹不放的粉嫩嫩媚肉,直抵骚心。
恶狠狠地撞击着,直到那一小骚点发红发烫,用力到似要被大鸡巴撞烂,烫到似要被大屌上的温度融化,司徒珏也没有任何停止的趋向!
“啊啊,别抓哈……别抓我的奶子啊,唔唔,好疼……”
司徒珏狠狠挤捏着顾念那对丰满坚挺的圆硕乳球,他紧紧扣住大奶,他以乳肉来稳定顾念的身形,越发膨胀粗长的大阴茎在顾念被干成一个小圆洞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他的手就像是车把手一样用力固定在顾念弹性极佳的乳房上,顾念美背向后弯曲,颈部也高高扬起,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美丽天鹅,发出动听舒爽的句句呻吟。
等司徒珏终于射在顾念后穴的肠道深处时,顾念已经累得趴睡过去,而司徒珏身上的高腰连衣裙也被顾念的淫水和精液弄得脏兮兮皱巴巴的。
最近令狐承对顾念的态度实在是很反复,顾念在最开始时就已经发觉。前几天先是拼尽全力地躲着他,当他问对方要不要一起吃饭时,令狐承闪闪烁烁地回了一句:“我没空,你自己去。”
当临近周末,在周五放学的下午,之前令狐承都喜欢将顾念带到自己单独的住处,然后在别墅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纠缠做爱的痕迹。但这一次令狐承却一反常态,“我不太舒服,不想做那种事。”
顾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就要去站台搭公交车,却又被令狐承一把拽住了手。
令狐承的力度很大,把顾念的手都拽红了,顾念皱眉看他,令狐承立即松了力度,却仍是不松手,像是生怕一松手,对面的人就会跑掉一般。
“去哪?我有说让你一个人回去吗?”
深井冰,顾念心里骂了令狐承一声。
在这个世界,大多数国家十六岁就可以考驾照了。顾念坐上了令狐承那十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令狐承也不知是怎么了,像是有些烦躁,一路上紧紧皱着眉头。眼尾上挑的凤眼多了几分疑惑不解,俊美逼人的脸凝着一种淡淡哀愁。
很快就到了令狐承的住处,他停了车,却没有第一时间下去,他侧身替顾念解开了安全带,莫名变得冰凉的手轻轻抚上了顾念的脸。
“令狐,你……”顾念眼眸清亮如溪,里面汇聚着星空夜色中的灿灿星光。
令狐承逐渐逼近,他的脸离顾念只有一指之遥,他身上的清香迎面袭来。他略显薄削的淡色唇瓣将将要碰上顾念的唇时,他却急速向后撤离,手也快速收走了。
“你先上去吧,我等会再上去。”令狐承没有看顾念,眼底闪过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红芒。
顾念想问什么,唇瓣微微一动,却终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听到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确定顾念已经走远了,令狐承这偏过头,去看顾念逐渐远去缩小的背影。
等到那颀长清逸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时,令狐承才若有所失地收回了目光。“砰”的一声,他重重一拳头砸到方向盘上,手上立即传来排山倒海的疼意,他却恍若未觉。
令狐承突然用双手捂住脸,掌心覆在颤动不停的眼皮上,肩膀无力地前倾着,整个人显得很是无助。
司徒珏的每一个周末都是不自由的,除了这一次。
即使在家里,他也穿着一件长至小腿的淡色印花裙,他柔软顺滑的褐色长发散散地绑在脑后,全身透露出一种慵懒的漫不经心。
“好了没?”司徒珏看向刚从旋转楼梯走下来的中年男子,神色多了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