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红梅被飞黄腾达的慕容铁牛始乱终弃时,那里她已经怀孕,得知慕容铁牛的另一个女人竟然比她还提前几个月怀上时,她嘲讽一笑,没有纠缠,转身就走。

她学历也不高,加上又怀了孕,工作很难找,但想到生小孩的奶粉钱,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找了份刷盘子的工作。

干了几个月后,她总算存到了点钱,临近分娩时让人请来了接生婆,就在灯都不舍得开的地下室生下了顾念。

生了小孩后,她的身材严重走形,她连月子都没坐,就又急急忙忙又去找工作了。她平日上班就将小孩托给邻家的李阿婆照管,李阿婆中年时痛失爱子,见顾念也着实可怜,也就答应白天帮忙照看。

这样一连过了将近十年,贫民区搬来了一户新人家,那女人一看贺兰红梅如此辛苦,很是不解,“小念的父亲呢?现在肯定过得比你们好吧?你怎么不带小孩过去认亲?你自己苦可以,但你舍得让你的小孩也这么苦吗?真是造孽啊!”

贺兰红梅的十年辛苦却被人一句造孽就轻轻松松给总结了,她当晚背着顾念偷偷哭了一晚。她心想那人说得有理,她自己怎么辛苦也无所谓,可一想到顾念近十岁了,却只能穿着最便宜的衣服在学校里被人嘲笑,她心里就像是被一刀刀凌迟的疼。

第二日,她就去市场淘来了女式衣服,哭着替顾念换上了,“妈妈也不想你穿这个,但听说那个人更喜欢女孩子,念念,你就委屈今天一天,好不好?”

下午,贺兰红梅就带着顾念去慕容铁牛住的豪华海边别墅认亲了。

不出意外,他们没多久就被赶了出来。

但也就是那次,顾念遇见了十岁的令狐承。

很久之后,令狐承将他救出泥淖时,才会那么让他心生感激。

自上次被录音后,顾念就知道和司徒珏会有一番纠缠,但他以为司徒珏至少会矜持点,多坚持久一点,却是没想到在他刚返校的第一天,就被司徒珏一张照片给唤到了画室。

那是一条彩信,顾念刚一点开,就看到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初看没什么,但顾念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司徒珏上次插完他的花穴后拨出来拍的。想到其中缘由,就能感觉到照片的色情无比。

“小念念,我好想你。”司徒珏在短信里如此说道。

顾念十分平静地将短信给删除了,下午放学后,他来到指定地点司徒珏的画室。

他敲了敲门,才敲了一下,正准备敲第二下时,门突然打开,他被人迫不及待地拉了进去。

画室里门窗紧闭,窗帘也全拉上了,而且还没有开灯,顾念睁大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凝视着抱住他的那人,“把录音删了!”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司徒珏王顾左右而言他。

“把录音删了。”顾念乖乖任他抱着,声音却染上愠怒。

“你让我操,我就听你的,如何?”司徒珏的手探进顾念的衣服内,顺着滑软白皙的肌肤上下游走。

“你做梦!”顾念双手一撑,手掌用力抵着司徒珏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真是一点都不乖。”

司徒珏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要知道他枯坐在画室等了顾念一个多小时了,什么润滑剂也早就准备好了,平时都是一溜串的人争先恐后地跟他告白,好不容易他示好了一次,却没想到被一口拒绝了。

这样想着,司徒珏手上的力度加大了许多,他抱着顾念往画架后的沙发一摔,他也覆身上去。

“为什么不行?上官瑾那只老狐狸为什么就可以?他都二十四了,那么老了,还能满足你吗?”司徒珏一边毫不留情地挖苦嘲讽,一边去脱顾念的校服。

顾念自然是拼命挣扎,但沙发躺着他们两个大男人,连一点多余的空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