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重新舔硬了都弄不干净。

铎缪慢条斯理地去给蓝恪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松了绑,却故意没去管对方被射得格外糟糕的脸蛋。

不过等铎缪把蓝恪的脚踝绑绳也解开,正打算把蓝恪从棱椅上抱下来时,怀里的人却忽然开始挣扎了起来。

“呜……呜嗬……不、不哈啊……!”

蓝恪明明已经虚弱至极,却被激出了格外强烈的反应。

“疼啊啊……!不、先生……不、别啊啊……!!”

他叫得几乎破了音,尾音沙哑至极,身体也猛地一下哆嗦抽搐。

激烈到甚至出乎了铎缪的预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