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人鲛脸颊红乱,眼白微微上翻。

爽得又忍不住露出了这种潮喷脸。

铎缪眼底光亮,兴致盎然,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慢。

他把蓝恪压在了墙面上,让人后脑都紧紧贴在墙上,动弹不得。

然后,铎缪就这样挺胯,在丝毫无法退避逃躲的蓝恪脸上开始了连续的大力撞磨。

像在肏干屁眼一样,狠狠撞操着蓝恪的脸。

“噗啪……啪咕……啪噗……!咕滋……!”

粗烫灼硬的欲望在艳丽肿软的面容上拍撞出淫靡至极的声响,硕大的凶悍性器把美人的脸操弄得一塌糊涂,肿红且淫乱。

清冷美丽的脸成了可供肆意使用的性具,脸颊、唇瓣、鼻梁、眉骨、眼眶,每一处都未曾逃过,被铎缪用茎棍和囊袋肆意地顶碾拍撞过,被狠狠地压挤变形,烙下红痕。

也各处都沾染了淫乱湿亮的腥浊。

蓝恪几乎已经没了任何声响,但铎缪知道他还清醒着,胯下凶狠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缓和。

这是蓝纵的火。

他必须偿付全责。

操碾到后来,不用铎缪开口要求,蓝恪的舌尖已经无力地垂软出来,伸在唇畔。

那张一贯清矜肃冷的面容,此时却全然是一副被彻底操坏了的痴淫状态。

那软嫩的舌尖自然也不可能被放过,被坏心眼的铎缪故意用囊袋和毛发细细擦磨,肿软之上又多了糟糕的擦痕。

还被铎缪捏拽住,反复擦拭过自己的茎冠。

让蓝恪细细尝吃着主上的味道。

最后终于操脸操到要射时,铎缪直接捏开了蓝恪的下颌,提棍干进了蓝恪的嘴里。

“咕呃、咳……咳咕!不咕……咳、咳呜……!!”

直把许久没有声响的青年肏出了沙哑可怜的呛咳。

刚才磨脸顶操时,铎缪始终没有肏进蓝恪的嘴里。

所以现在,青年的喉咙也没有进行任何提前的扩张,只是借着许久前深喉的余韵,就这么被一下狠狠地操开了紧窄的喉管!

凶悍的长棍大力地顶凿进去,在皙白的颈间撑出一道狰狞的凸起。

窄嫩的极力缩咬让本就兴奋的铎缪直接射了进去,毫无预兆地灌鼓着蓝恪的胃袋。

“咕咳……嗬……咳……!”

蓝恪的呛声愈发低弱,本就没能恢复的双眼翻白得更加厉害。

剧烈的呛咳让蓝恪细嫩的喉管夹拢得愈发厉害,如过紧的箍套般颤动着,自发按摩起深入的凶棍和肉冠,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勾出更阴暗的想法,把他变成彻底的鸡巴套子,走到哪儿都戴着时时享用他。

不过铎缪却只在蓝恪的嘴里射了一半,他低低地嘶吐口气,将性器从紧窄的喉管中抽拔了出来。

剩余的大股白浊精液,就悉数射溅在了蓝恪肿艳的脸上。

把人彻底弄脏。

从脸颊到耳廓,铎缪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射到最后,他还用滚烫的龟头顶过蓝恪的眼窝,又抵碾过细窄的鼻腔。

看着那些地方悉数被白浊染没。

铎缪眼底的暗色更沉。

似乎在盘算什么更可怕的手法。

等到最终射完,黏浊的精液在蓝恪的眉梢眼廓缓缓滑落。

他满脸都是腥黏的白浊,连卷翘的长睫都被浸淫成了白色,沾染着精液的鼻尖吐息也格外低弱。

美人彻底淫堕。

射精之后,稍稍消了些火气的铎缪原本还想让蓝恪把自己胯下舔干净。

不过看着对方许久未能平复的失神状态,铎缪最终还是没再继续欺负他。

真要等这只小馋鲛来清理,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