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哼声都微弱了下来。
长发垂低,蓝恪因为双手被反绑而微微弓陷的裸白背脊上浮现起了明显的晶亮汗滴。
冷汗一点点凝结滑落,一些无声地砸落在地面上,也有一些直接滴渗进了沙痛的红肿沟缝里。
不止后背,被迫弯折并拢的双腿上滴淌得更凶,周遭的地面上很快凝聚出了几处一小汪的水洼。
那全是蓝恪被罚坐痛滴出的冷汗。
蓝恪的身体仍在微微打颤,无论是他的性器、臀缝还是腿根和膝盖,都处在最紧绷的痉挛状态,丝毫没办法放松下来。
长时间压坐的下身非但没有痛到麻木,还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哆嗦,被冷硬的尖棱生生磨碾着,一寸寸压硌得更狠。
疼痛到极限,就已经演变成了一阵阵过分真实的触电感。
仿佛脆弱穴眼和臀肉阴囊都被一下下灼击着,被电流般窜动的疼痛时刻鞭挞着皮下深处的骨肉。
蓝恪看似还稳稳地坐在凳面上,实则却仍在持续着一次又一次微不可察的颤晃。
他是被锁缚在这方刑具之上的,此时也当真是全然脱力,整个体重全压在了残忍的硬棱上。
而在这时,铎缪才重新点了支烟,走到了近处来。
他方才已经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