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臀肉和肿高的穴缝大力砸落在椅面,身形瘦削的青年,居然都在后腰臀下被压挤出了淫靡微鼓的柔软弧线。

其力度之重,一眼可见。

这一下甚至根本不像是蓝恪自己坐下的。

反倒更像,是他被布满硬棱的厚厚木板狠狠地拍击在了臀瓣!

是的,硬棱。

之前第一次被先生按着坐下时的惊愕与冲击太重,蓝恪几乎没能来得及感受清楚身下的刑具。

直到这次,脆弱无比的龟头和肿高的细嫩穴缝都被刻意针对,剧烈的酸楚疼痛之下,蓝恪才悚然发现。

这椅子上竟然布满了尖锐的硬棱。

这把完全没有靠背可供支撑的坚硬木椅,其椅面并非平滑流畅,而是由一排一排细密排列的三角硬棱组成。

模样大抵像是古博物馆中陈列的旧式洗衣所用的搓衣板,又更像极了彻头彻尾的刑具。

坚硬而锐利的棱尖狠狠抵硌着红肿的臀肉,也没有放过那同样被抽肿的腿根。

而且在坐下之前,蓝恪的臀瓣还被刻意扒开过。

此时他那凄惨可怜的臀缝被一道道三角棱细细分割,高高肿起的穴缝被狠狠顶扎,尖锐的硬棱已经深深陷入肿肉中,连一排排角棱间的缝隙都被软肉填满了。

更不要说,还有蓝恪那故意被垫在身下的脆弱阴茎。

原本以会阴的高度位置,如果蓝恪将重心压放在臀后,他的腿心还有可能将将逃过硬棱的凌虐。

但怒火连天的先生,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轻松?

被铎缪提前调整过的欲望就夹拢在蓝恪的双腿之间,不仅肿胀柔嫩的阴囊垫在会阴下方受虐,连被迫反折的茎棍都被压硌住了最敏感娇嫩的龟头。

这场罚坐,对早被抽肿了下体的蓝恪来说,是专程为他量身定制

也是会令此时的他最为恐惧的酷刑。

没过几秒,青年光裸薄白的皮肤上就被疼得明显渗出了薄薄的细汗,那薄汗又转瞬将周身的红肿浸煞得更疼。

之前第一下被按坐的时候,蓝恪就已经被罚得不住痛颤,这次精心调整后的第二回,不仅因为蓝恪被迫的并拢大腿、张开臀缝而更严酷了数倍。

也明显要比上一回持久漫长得多。

因为很快,蓝恪就惊恐地发现。

先生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几捆长长的绑绳。

“呜……!嗬、咿……咿啊!不、啊啊……!!”

蓝恪颤声痛泣着,却无法有任何的挣动与逃离。

他不仅被强迫坐在坚硬椅子上,就连光裸的双腿都被迫抬起,脚尖根本无法着地。

铎缪将他的双腿对折绑起,以致于蓝恪的膝盖弯曲,修长匀称的小腿直接贴在了凳面下方,清瘦光裸的脚踝更被贴拢紧绑,与蓝恪被反绑到身后的双手锁缚在了一起。

这个强行捆缚的姿势只会令本就受过狠罚的身体更不舒服,不仅让蓝恪的腿筋和肩背被迫紧绷,不能有一刻放松。

更是让青年的全身体重,都大力地压在了伤痕累累的下体和臀瓣上。

强行弯折的双腿让大腿格外酸痛,只维持一会儿就足以让腿根的痉挛颤抖更为明显。

蓝恪的冷汗比之前落得更凶,痛得似乎连眼泪都没再有力气能滑落了。

可将他牢牢绑好的先生却摆明了态度。

大有让蓝恪在这刑具上久坐的意思。

椅面上一排排硬棱间的缝隙已经尽数被肿红的软肉填满,坚硬的棱尖深深硌陷进柔嫩腻软的脆弱部位。

越是不堪一碰的敏感状态,却越要被施予更为狠厉的罚虐。

“嗬……唔、呜……”

没多久,蓝恪已经连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