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铎缪偏头就能碰到蓝恪的脸颊。

若即若无的接触,宛如漫不经心的亲吻。

“你今天始终不肯和我做,就是因为刚刚被他操透喂饱了?”

被拽住长发的青年终于抬眼,直视向了他的先生。

蓝恪的眼廓依然红着,他从刚才被皮带抽打穴口时就被激出了眼泪,此时眼尾的颜色却似乎显得比之前更艳了一分。

相较之下,就衬得他清俊美丽的面容略显苍白。

蓝恪艰涩开口。

“您是在……故意羞辱我吗?”

喑哑的低声,被青年说得不像是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