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青年原本昏沉的意识也被弄得彻底清醒了。

紧接着,一阵突然的失重感袭来。

蓝恪才将将回神,就被扔回了沙发上。

肿红的臀尖有小半不慎挨碰到了坐垫,让他不由得被激出了一声闷哼。

“唔……!”

尽管蓝恪本能地抬腰,立时就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但后臀的火辣疼痛,却依旧没有分毫消退。

更遑论在他的抬腰动作间,不甚柔软的微糙布料擦磨到肿嫩的臀尖皮肤,同样惹出了清晰的痛楚。

即使早被纹路狰狞的钉靴跺碾过性器,又被韧长油亮的皮带狠抽过穴缝。

但此时布料的无意擦磨对蓝恪来说,非但不是可以轻易忽略的细枝末节,反而是濒临极限之后更为清晰的叠加感知。

红肿到刺痛难堪的细嫩臀肉,已经再经不起任何微小的刺激了。

蓝恪的身形微颤,无法坐立的窘况让他的姿势愈发僵硬,倾泻而下的丝顺长发覆住了被冷汗浸湿的背脊。

一侧还响起了袖手旁观的男人的声音。

“屁眼被抽爽了吗?”

蓝恪艰难抬头,就见先生正冷眼站在旁边。

男人手里还握着那条令人看一眼都下意识哆嗦的韧亮皮带,他那原本被气到剧烈起伏的胸口缓慢平复了下来,气息也不再像方才盛怒抽人时那般低哑粗沉。

在蓝恪的目光下,男人还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

单看外表,他完全不像是在拿皮带抽人。

反倒更像是身处在什么华美的宴会厅中,宽敞耀眼的主桌旁边,手执漆黑的教鞭,在威压慑人地优雅谈判。

“不说话?”

重新带笑的低磁嗓音和颊侧的几下闷痛拉回了蓝恪的神智,他受痛偏头,白皙汗湿的颊侧被先生用手中的皮带漫不经心又羞辱意味十足地轻拍了几下。

“还没爽够?”

蓝恪微微垂眼,微红的颊侧和略显苍白的唇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愈加虚弱易碎。

“够了……”他低哑开口,艰涩应声,微湿垂覆的刘海遮住了此时的眼眸,“够了,先生。”

“哦?”

先生低笑了一声。

重新染带了笑意的男人并没有让听者的心情得以松缓半分,和刚刚盛怒时的冰冷相比,此时的先生透着另一种模样却同样令人难安的危险气息。

“啪塔”一声轻响,男人直接丢开了拿着的皮带。

他的掌心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金属打火机,男人腕骨微沉,单手利落地甩开上盖,为自己点了一根烟。

星际时代,烟草已然无需明火点燃,但男人还是用这只漂亮的宛若艺术品般的火机点了烟。

像是为这场已然酷烈难捱,实则刚刚开始的惩罚,特意点燃的仪式感。

铎缪咬着烟,以指为梳,梳过自己额前因为刚刚的剧烈鞭抽而微微垂落的散乱发丝,露出英挺迫人的前额和眉骨轮廓。

他冷睨了一眼蓝恪身下艳丽殷红的穴缝,长指夹住烟,吐出了一个薄淡的烟圈。

动作间,男人并未开口,无声的压迫感却有如实质一般,沉甸甸地压坠于在场者的每一寸肌肤和毛孔。

“唔……!”

蓝恪低声闷哼,额前脑后忽然传来一阵扯拽的痛感。

他垂落的长发,突然被先生抬手抓握住了大半。

持续施加的力度强迫蓝恪抬起下颌,脸颊被扯拽得更靠近先生面前。

“愿意说话了?”

动作粗暴残忍的男人此时却依然笑得醉人。

“那就说吧,是谁操的你?”

“是谁,嗯?”

两人间的距离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