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先前多次见我,只怕还以为我是那个去后海给李承汜送药的小太监或者小侍卫,哪料到我竟然是个女的?

姓岑的老者也不看我,答应了一声就过来,我亮出手腕,他就一只手捏着我的手腕,闭目诊脉。那只手虬劲有力,上面布满皱纹,如同干枯的松树皮一般。诊了有一会儿,手拿开,然后又让我把袖子捋起来看我的伤口,他看了半晌,居然还凑到我皮肤上仔细闻着。然后我见他从旁边带的一方木盒子里拿出一枚银针,又在另一边的一层打开来,那里面居然卧着几只小虫,还是活的,兀自蠕动不已。老者用银针刺了小虫一下,然后将银针拿出来,蘸了蘸我伤口上的血,只见那银针并没有什么反应。

老者又将银针重新刺到那小虫身上,只这一刺,那小虫居然一动不动了,银针也迅速变得漆黑。这时候,老者方才立起身子,沉默不语,似乎在思量什么。

“如何?”仁轩在旁边问。

“确实中了毒,只是毒素甚浅。不过此毒非同小可,乃是南诏五仙教中的一种奇毒。虽然中毒尚浅,然此毒可随日而增,侵入人体,到时候难免会对心智有些妨害。”

“有何妨害?大爷说的清楚点。”李承汜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