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急促,谢行莺柔嫩的上颚被舌尖划过,酥麻得软了身子。
他松口,指腹压在她晶亮的嘴唇上,搓了搓,行为暧昧,眼底却像泼了墨,阴沉得骇人:“别拿这种话激我,你明明知道我没办法再爱上别人。”
他用的字眼不是不想,不愿意,而是没办法。
庄家掌权人性命垂危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国内,那位偏爱私生子又人尽皆知,庄知意此刻搭上谢家,联姻夺权的意味不言而喻。
谢春秋显然也有意于此,谢怀瑾敛下眼底的阴沉,突然笑了声,掌心摸着谢行莺的脸,凉意刺骨,说出的话像是承诺,也像威胁。
“小莺,我会解决一切,你也给我全部的爱,如此才算公平。”
他高估谢行莺的反应能力了,她眨巴着眼,疑惑似乎凝出实体,悬在脑门上,完全不理解谢怀瑾在说什么。
迷迷糊糊中又被按在墙上亲,喘息缠绵,谢行莺呆滞地张开嘴,放任覆灭般的侵略,恍惚间,她听见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申请已经通过了,后天我们就去丹麦。”
“什......什么......”
谢行莺想问什么申请,就被热烈的湿吻绞杀得头晕目眩,几近窒息,黏糊的话被啧啧水声揉碎,睫毛绵软濡湿,她哼唧伸手,虚虚挂着他脖子上,幼兽般求饶:“不要了......”
谢怀瑾喉结滚动,桃花眼中却一片清明,惩罚性地轻轻啃咬她唇肉,闷声道:“你已经没有说不要的机会了。”
077|77.情深不寿
一直到将近饭点,谢行莺才睡醒下楼,素面朝天,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身上还穿着没换下的睡衣。
谢行莺在一楼大厅看见正襟端坐的庄知意,瞪大了眼睛,叉腰凶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上午陪谢爷爷下了会棋,”庄知意微笑回她,端起茶杯小酌一口,看见谢行莺眼下的青黑,主动搭话,“谢小姐昨晚没睡好?”
谢行莺别扭地撇过下巴,没搭理她,小腿还隐隐酸痛,昨夜被谢怀瑾翻来覆去肏了大半宿,自然没睡好。
她转身想走,却看见庄知意从包里抽出一套塔罗牌,突兀问:“谢小姐对占卜感兴趣吗?”
谢行莺哼了声,毫不客气道:“不感兴趣!”
“有些人会对玄学产生忌讳恐惧的心理,可以理解,”庄知意微微颔首,没有强求。
“什么恐惧!我才不怕这种东西!”谢行莺听见这话,跳起来大声反驳,蹬蹬走到庄知意面前。
庄知意看着她睡得外翘的卷发,活像只炸毛小猫,浑不在意她的敌对情绪,铺开做工精致的塔罗牌,顾自操作。
在谢行莺说了随便什么问题后,她自作主张的选择了她最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