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允许。
顾曳洲攥紧酒杯,青筋蜿蜒着,仰头又喝光一杯,原本清朗的瞳孔被酒气熏染,蒙上一层潮湿的雾。
他径直走了几步,在谢行莺足以发现他的距离,四目相对,像某种威胁,蓦地解开西装袖扣。
袖口敞开,露出两条缠在一起的鲜红抓痕,结痂的疤还未好全,仿佛刻意留在皮肉上的一道刺青,要她记住,一切拜她所赐。
谢怀瑾背对着谢行莺,曲意逢迎的人接连不断,他压着脾气对付,自然没有发现身后的一切。
谢行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身体僵住了,鸡皮疙瘩顺着发抖的脊骨爬上来,瞳孔骤缩。
她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顾曳洲。
如果谢怀瑾知道她和顾曳洲的事,一定会杀了她!
谢行莺双脚哆嗦着,下意识想逃,手里端着的小蛋糕不小心打翻到胸口,碰巧她旁边有侍应生经过,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脸色苍白,赶忙道歉。
谢怀瑾转头,皱眉问道:“怎么了?”
“裙子脏了......”谢行莺不敢对视,惶惶地用掌心抹胸口蛋糕,睫毛颤抖着,啪嗒掉下泪珠,好在她一向情绪化,谢怀瑾不曾察觉她的眼泪是被另一个男人生生吓出来的。
他松口气道:“我陪你去清理。”
谢行莺闭上眼,避免自己忍不住看向顾曳洲,抽噎着摇头:“不......呜呜......小莺自己去......”
不等谢怀瑾同意,就转身朝走廊跑去。
顾曳洲隐蔽着人流里,克制着震动的心跳,跟着来到一个拐角,找准时机,从后扣紧她手,不顾挣扎,将人带到了大厅之外的庭院中。
大顾露疤的行为,四舍五入=“你哥哥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206|203.月光下他吻得好凶
月光拓印在台阶上,被细高跟踩碎,谢行莺拢着快滑落的披肩,小声惊呼,一路被他拉到了不见人踪的地方。
“顾......顾曳洲!你放手,你拽疼我了!”
她拧动着手腕,吃痛抱怨,身前的男人闻言停下脚步,脊骨阔得像座山,有意杵在那,让她撞上去似得。
果然,谢行莺没刹住车,脑门砸在他后背上一阵眩晕,气得直叫。
夜风灌进深色大衣,衣角翻飞,顾曳洲背对着,像是无法处理满溢而出的情感,阖上眼,换了一道沉重的呼吸。
谢行莺见他不说话,鼓着嘴,骂了句“有病”,跺脚刚要走,顾曳洲那双宽大的手就掐在了她腰上。
扣着后腰窝,直直抱起,轻松得像举了个洋娃娃。
“你干嘛!混蛋!”骤然离地,谢行莺膝盖踢着他咒骂。
高跟鞋只靠细绸固定,一晃一晃,摇摇欲坠地蹭着他裤管,勾得人心痒。
顾曳洲来到角落里的罗马柱前,将她放上去,一团团粉蔷薇盛开,映着这张娇艳的脸,他终于开口,声音被酒气熏染后更加低醇,缓缓说着:“谢行莺,你听过魔瓶的故事吗。”
“什么唔唔”
她疑惑地眨眼,没等问明白,就被来势汹汹的亲吻堵住了声音。
顾曳洲像变了个人,箍紧她的脸,吻得太凶,谢行莺泪汪汪地昂头,唇瓣都要被吮化了,又麻又痒,甚至能听见嘬弄的水声,酥得失去知觉。
她腰有些发软,要摔下去了,手里想抓些什么,又嫌石柱边缘脏,迷糊地攥住了他外套,暧昧的接吻声响在耳边,越来越过分。
她后退一尺,顾曳洲就敢前进一丈,亲到最后,她气力全失,蜷着腰趴在他怀里,嘴巴亮晶晶,大口喘气,累得像要昏过去。
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小孩。
可她脸颊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