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因此抵触亲密的互动。
又怕惹他不高兴,抢回黑卡,她才不要还给他。
纠结了会,谢行莺撅起嘴唇,是自然清透的嫩粉色,掌心压上去,“吧唧”一声,展开冲他飞吻。
脸颊娇俏地鼓起来,她负手弯腰,小声嘟哝道:“哼,送你一个莺莺的独家飞吻,满意了吧!”
怕他得寸进尺,赶忙转身,含糊说了句“拜拜”,逃似得跑开了。
顾曳洲怔了会,才回味那枚飞吻低笑出声。
不远处,两个男生从篮球场后门走出,没有勾肩搭背,中间隔了一点距离。
靠后的男生穿着运动背心,和顾峭不熟,但心思活络,有意巴结,递水被拒后也不泄气,乱看时远远瞥见这一幕。
他下意识地想用八卦拉近关系,“欸”了下,“那个不是哲学系有名的臭脾气吗,叫什么来着......谢行莺?”
听见这个名字,原本走神的顾峭倏地抬头,顺着方向望过去,谢行莺刚巧转身,顾峭只看见娇瘦纤细的背影。
但棕色卷发蓬松乱翘,极具辨识度,毫无疑问就是她。
女孩走后,那辆豪车也升窗启动,顾峭视力优越,在车消失前看清了驾驶位上的侧脸。
不敢置信的惊愕爬上他颤抖的瞳孔,刹那间,血液倒流,脑子“嗡”得产生了鸣音。
怎么会是顾曳洲。
“那车我在网上刷到过,入门款都要七位数,草,美女果然早早就被预定了。”
男生啧声,黄谣脱口而出,并非和谢行莺有过节,单纯被豪车勾起仇富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