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道:“真的吗!那你快点呀!”
陈麒山不吭声,心跳加速,指尖僵到痉挛,他犹豫了许久,才屏息将拇指摁过去,暧昧摩挲。
他干了很多年的农活,厚茧明显,压在她娇嫩的唇上,像有细砂磨过,颜色都加深些,谢行莺皱眉,凶声呵他:“你做什么!”
说话间,粗长的指节陷入唇缝,被柔软包裹,陈麒山感受到湿润的气息拂在上面,刺激得他头晕目眩,不该这么对待大小姐,似乎该抽出来了,可他咬牙,没忍住遵从本心,将拇指彻底顶入软滑的口腔。
谢行莺“哎呀”一声,不着寸缕的软腰塌坐下去,异物的入侵让她惊慌起来,嘴唇下意识张开,眼睫糊了一层雾。
“唔呜......”糯白齐整的牙齿似乎失去了攻击性,她嘤哼两声,颤巍巍抬起了舌尖,本想推阻,结果陈麒山的手略一使劲,就将软舌压在了唇腔底部。
他拇指盘桓着过分粗糙的纹路,舌尖又极其娇嫩,陈麒山打圈似得磨,几乎三两下,晶莹的涎水就裹满了指节。
“脏......脏......”愈来愈厚的水雾凝成了泪珠,啪嗒滚落,谢行莺娇气地抽了抽鼻尖,吐出一团含着水汽的呜咽。
这个字眼仿佛天然就带了狎昵的意味,喊得陈麒山惊心动魄,他看见她在嫌弃,不肯吞咽,甚至让过量的涎水漫出唇角,蜿蜒出曲折的银丝。
陈麒山胸口发闷,生出无由来的戾气,他指尖扣住软舌,突然加重了力度,嘴里却满怀歉意:“对不起,大小姐。”
水液不断从她口腔冒出,部分甚至流进了锁骨,黏腻感挥之不去,谢行莺难受地哭哼,眼尾红艳,点缀泪花,望向他时又骚又可怜,有激起陈麒山的怜悯吗。
有吧,他冷清潋滟的眸子里分明溢满了怜惜。
谢行莺跪坐在笼中,使得他视线竟有几分居高临下,陈麒山接连不断地道歉,动作却没想过停止,低声下气地请求:“大小姐,吞下去。”
“好不好。”
小陈的春梦,梦里他的想法就是现实里想做没敢做的
146|146.用手指给小猫磨牙
谢行莺反应迟钝,她盯看了陈麒山好久,懵懂地打量,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人,张着嘴,呵出湿暖的雾。
眼见真的要包不住了,才终于滚动喉咙,吞下了涎水,里面沾染了属于陈麒山的气味。
咕咚吞完,她委屈撅嘴,摸样有些娇呆,陈麒山突然笑起来,剐了薄薄一层水液,轻车熟路地涂抹在她嘴唇上,如同熬化的糖浆裹住了蔷薇花瓣。
“大小姐真好看,”他真切夸奖。
一如高中,只要谢行莺需要补妆,他就必须放下手里的事,为她举起手持镜,那时她的脸离得好近,娇俏地抿开唇釉,然后习惯性地问他“好不好看”,陈麒山木讷的回答永远千篇一律。
怎么会不好看,他对“漂亮”的全部定义都来自谢行莺。
他舒口气,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不再满足亵玩舌头,而是变本加厉,指腹游走,缓缓抚摸湿软的黏膜。
其实陈麒山知道的,谢行莺最怕痒,每每刮到软腭时,她嗲气的哼唧声就会变得更急促,终于,在他意味不明地频繁戳弄腮肉后,她愤而张嘴,咬住了作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