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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个方向,传来时钟走动的滴答声,陈麒山观察周围飘渺的白雾,本能朝前走,清秀的面容露出几分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催促他去寻找着什么人。

突然,前面出现一道强光,直直刺入双眼,刺激产生的闷涨感充斥大脑,他伸手挡了下,与此同时,滴答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铃铛晃动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一道甜糯委屈的嘟哝:“陈麒山,这里是哪儿呀。”

听见熟悉的人声,陈麒山原本不安的心瞬间落定,他不顾强烈的白光,睁开眼皮,挥手驱散眼前的烟雾,喉咙滚动,喊了声“大小姐”。

他喊出的瞬间,烟雾骤散,强光消弭,周围环境一点点清晰,琉璃彩窗,鎏金壁画,红丝绒地毯上铺满玫瑰花瓣。

而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纯金打造的囚笼,囚笼之中,谢行莺赤脚跪坐着,裸露大片肌肤,明显小两号的轻薄布料裹在胸前,嫩乳呼之欲出。

头顶和臀上冒出不该属于她的毛绒耳朵和尾巴,脖子上戴了一个粉色项圈,一条细细的长链从笼子里拖出来。

眼前的场景像一记重锤敲得他心神震荡,热浪扑面而来,陈麒山慌了神,踉跄后退,喉咙里的灼烧感强烈,结结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随着他的后退,地上的链条忽得被扯动,谢行莺项圈上悬挂的铃铛重又响起,她狼狈趴在栏杆上,身后猫尾左右打摆,全身皮肤都沁出熟透的粉,抬头瞪着他:“陈麒山,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不是的,”陈麒山这才惊觉,项圈铁链的另一端竟系在他掌心之中,他如梦初醒般握紧了链子,快步走近,来不及思考眼前状况,单膝跪在笼子前,寻找开锁的方法。

纯金打造的锁似乎无法用暴力破坏,他四处翻找,没寻到钥匙,叹口气,无奈地看向笼子里好奇撸自己尾巴的谢行莺。

“大小姐知道如何开锁吗。”

谢行莺闻言,松开尾巴,漂亮的眉尖皱起来,嘟嘴吼道:“我怎么会知道,你好笨呀陈麒山!”

她的小手还是人类的模样,雪腻柔软,指端晕染着粉,宛如一团棉花糖,穿过笼子,张牙舞爪地拍打在他脑袋上,尾巴颠得一晃一晃。

陈麒山木讷地跪在笼子前,脸庞红透,任由她欺负,他只是在想,大小姐隔着笼子贴得好近,甜腻的呼吸都落在了他脸上,让他脑袋有些发晕。

一筹莫展之际,陈麒山在地毯下面发现一张纸条,白纸黑字,上面的话直白到刺眼。

:手插进她嘴里。

他心尖颤了下,指节收紧,立即将白纸揉成一团藏在身后,纸上的内容太荒谬,可似乎又是打开囚笼的唯一线索。

谢行莺抱着尾巴蜷在笼子的另一边,看见他走回来,立马将脸扭过去,陈麒山低声唤道:“大小姐。”

“哼!”谢行莺身子又倾斜几分,故意无视,作为他无能的惩罚,陈麒山站在笼外,垂眼看得见她侧脸鼓起的粉腮,娇俏一团,如同鲜剥的荔枝,太招怜,太可爱。

明知道她可能生气,可莫名得,一股躁动支配着他扯动链条。

链条又牵扯了铃铛,叮叮当当,原本还生闷气的谢行莺瞬间转过身,像被猫条吸引的小猫,杏眸滚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却不情不愿地朝他爬来,掌心压在毛毯上,碾过玫瑰花瓣,沾了点花汁。

“陈麒山你太可恶了”

她鼻尖都气得生出红晕,破口大骂,陈麒山垂着脑袋,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大小姐,我好像......找到打开笼子的方法了。”

谢行莺眨巴眨巴眼睛,停下了谩骂,水润的瞳珠蓦得亮起,像两颗璀璨的欧泊,连雪臀间的尾巴都在空中打着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