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羞耻的清脆巴掌声里,被鞭笞的还有谢行莺的心,她清晰得感受着宽掌的粗粝,骨头像被细砂磨过般酸软,她夹紧了屁股,崩溃大骂:“顾......顾......你混蛋!”

她连一句完整的顾曳洲都喊不出口,叫顾峭时倒流利,顾曳洲的愤怒又被浇上一层油,不应该的,他很少会因为这种幼稚的小事影响情绪,可他怒火中烧,没意识到这种反常,只是打得更凶,声音晦涩:“知道错了吗。”

“呃......呃啊......我没错呜呜......”谢行莺模糊不清地顶嘴,皮肉升温,臀肉颤巍巍晃着,宛如被打碎的浪花,痛到发麻,痛感之中,一股酥软的电流却席卷了身体,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惶恐地绞紧了腿。

怎么......怎么可以......

嫩屄随着巴掌翕合,竟被打出了骚水,死死黏着卡在穴肉里的内裤,一击击掌掴落下,洇湿的布料搓成了细绳,将阴蒂磨得湿淋淋,不该存在的快感几乎击昏了谢行莺的神智。

她嘴唇也被沙发磨得水红,透着一股子艳态,侧着脸趴在沙发上,睫毛濡湿,惨兮兮地大口喘气,牙根发酸,涎水多得胡乱淌开,谢行莺又气又羞,难堪地瘪嘴哭着。

娇娇的喘息甚至盖住了哭腔,嗲得浑然天成,仿佛她这张嘴就该这么没日没夜的叫,最好衣不蔽体,蜷躺在男人身下。

顾曳洲察觉到内心冒出的阴暗想法,折皱的眉头更紧,呼吸无法抑制的粗沉,他在谢行莺面前似乎格外失控,这显然是他不愿看到的。

他如同复盘商业项目般思索着,走神时巴掌却还习惯性的落下,位置偏了点,正巧打在了嫩屄上,甬道瞬间被尖锐的酸慰击穿,小腹抽搐,蓄势待发的潮水大股冲出。

“呜啊啊”

谢行莺凄艳叫出了声,眼眸涣散,压在沙发上的脸都微微哆嗦,吐出舌尖,悬着淫靡的银丝,骚浪得像被肏过头了。

短短的裙摆晕开暖热的水渍,这股潮湿,也蔓延到了顾曳洲腿上,他瞳孔惊缩,翻开掌面,是一手的黏糊。

顾曳洲脑海里那张嚣张神气的小脸,变成了爽到吐露舌头的娇痴模样,他在短暂愕然后移开了眼,忍不住想,这具身体该是被肏烂了,才会打几巴掌就爽喷。

如同一个淫荡的廉价玩具,投币就能享用这具身体,难怪会做出脚踩两只船的事。

顾曳洲心里对她的印象降到了零点,喉咙却止不住的发紧,他扯松了领带,膝盖顶了下谢行莺,哑声道:“现在,离开。”

谢行莺委屈咬唇,呜呜哭起来,绵软的雪肤泛着粉,像滚了玫瑰糖霜的奶酪包,一颤一颤地从他腿上爬走,屁股还嘀嗒着淫水。

这幅可怜姿态落进那双凤眼,激起了潮湿,顾曳洲扯下金丝眼镜甩在大理石上,走进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132|132.顾叔叔,我真的害怕

顾曳洲刚挂了助力电话,就听见楼下传出动静,叮叮咚咚,不清楚还以为耗子出窝了,他第一反应便是谢行莺那个幺蛾子精又在捣乱。

他拧眉起身,拉开了房门,站在二楼扶手处朝下望去,客厅只开了一面昏黄壁灯,将谢行莺的影子拖得细长,电子锁发出滋滋警报,果然是她,大半夜正气急败坏地踹门。

“你在做什么,”顾曳洲遥遥质问,将谢行莺吓了一跳,她左右晃着脑道寻找声源,看见身着灰绸睡衣的男人走下楼梯,衬衫纽扣一路扣到了喉结下,同他这个人一样严肃无趣。

她气呼呼又踢了下门板,尖声吼道:“我要离开这里!”

透过落地窗,他看见外面还没停的倾盆大雨,懒得理她这胡话,心道她还真对得起这句幺蛾子精,孤山之中暴雨之下,她独自一人如何离开,恐怕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