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的味道混在其中,让气息变得更加迷离。
张池尝试着用舌头去够塞在严沢寅屄里的黑袜,可是那似乎被程飞漾操得太深了,他光用舌头根本够不到。
不过……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其刺激的想法。
“老公,好像进得太深了我弄不出来,我还是用手试试吧?”
“嗯。”
严沢寅微微回头看他,眼神像一头打盹的雄狮。
但他没有拒绝,也就意味着张池可以这么做。
“来老公,用力排出来,往外翻。”
“……”
“对,就是这样。”
“嗯……”
“继续,老公,把屄翻开。”
严沢寅的屄一张一合,不断地往外翻着,能看到白色的精液混着其他液体不停地流出来。
这样一个寸头军痞,却张开腿往外排精外翻,视觉冲击力简直拉满了。
张池真是对这样的反差爱到不行,严沢寅身上简直集齐了他对反差的一切渴望。
他用了大量的润滑油,然后把手渐渐插进严沢寅的屄里。
这是张池第一次玩拳交,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的对象开拳,他还以为自己才会是被拳的那一个。
严沢寅的屁股还挺翘的,把拳头塞进去,光是视觉上就已经很让人性欲大发了。
更别提严沢寅的屄本身包裹性就很好,在手心、指腹的触摸下,严沢寅的雄穴每一寸都在和张池交合。
在手指的通感下,张池有一种自己变成了鸡巴在操严沢寅的错觉。
“来,老公,继续放松,让老婆拳进来。”
张池一边抚摸着严沢寅的脊椎让他放松,一边慢慢把拳头送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老婆……”
严沢寅在张池面前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防备,语气软得像一团蓬蓬的云朵。
“我在呢。”张池应声道。
“嗯。”
“袜子脱了给我。”
张池很难拒绝这种毫不设防状态下的严沢寅,况且现在确实也应该满足他的欲望需求。
得到张池递过来的袜子以后,严沢寅连呼吸都松弛了许多。
他喜欢张池。
或许可以称得上是爱。
他知道张池对性的沉迷,也清楚这沉迷其实很纯粹。
他愿意纵容他,也愿意陪他一起。
人这一生实在是太长太苦了,人与人之间的陪伴却很难长久。
严沢寅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如果能和张池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一点,他大概什么都愿意做。
“……”
严沢寅嗅闻着张池的味道,内心反而越来越平静。
他看起来很独立、很剽悍、很强大,但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其实很没有安全感。
无论是自己高到爆表的武力值也好,还是永远冷静理性的大脑,其实都是他用来掩盖、或者说,是用来给自己安全感的武器。
严沢寅喜欢张池的纯粹。
因为纯粹就代表着单一、真诚,不会被欺骗。
即便是欲望,张池也是赤裸裸的,不会刻意隐瞒。
严沢寅喜欢这种坦诚,不至于到抓奸在床的时候再撕破脸皮。
有问题就直接解决,而不是你瞒我瞒。
而在严沢寅看来,欲望并不是什么问题。
严沢寅是把它当成一种爱好来看待的,正巧在这方面,他也是个高手。
在张池这种绝对纯粹的人面前,严沢寅总能感受到踏实的安全感。
“老婆……”
“嗯?”
“说你爱我